:“我看呀,聽到這事最開心的肯定是胖叔,他這幾年在上海雖然掙了不少錢,但是總覺得缺了點什麼。你是知道他的,有幾個錢就想臭顯擺,淮南這裏他的熟人多,要是能在這當個地主,他絕對舉雙手讚成。”

趙啟明笑了起來:“嘿嘿……,他呀!錢掙得再多也頂多是個暴發戶腦子。行,過完年咱們就跟他商量這事,公司要是不願意掏這筆錢,咱們倆拿點老婆本,跟胖叔一塊出錢買下它。”

他們兩個人說的全是實話,並不覺得有什麼不妥,更沒有在胡傳兵麵前吹噓的意⑨

錢經理的臉色變得更難看了:“這麼說,我兒子臉上的傷是你打的了?”他那個寶貝兒子的鼻子挨了陳致遠一拳,現在正躺在家裏哼哼呢。因為這事,他今天一天的心情都不太好。

趙啟明冷笑一聲:“他調♪戲我女朋友……!”

這位錢經理還沒等他說完就嚷了起來:“你們也太無法無天了,當街打人還敢找上門來!調♪戲你女朋友?我兒子怎麼可能幹出那種事,明明是你們酒後鬧事,還想倒打一耙!”

真是有其子必有其父,***一對活王八。趙啟明頓時火冒三丈:“別的不用說,我這次來就是找你解決問題的!別說我不給你指條路:讓你兒子登報道歉,然後再賠我五百塊錢醫藥費就拉倒,要不然,咱們沒完!”

錢經理冷哼一聲,明顯沒把奸商當回事:“沒完……?你家是哪的?”他險些被這個小青年的語氣給唬住,不過問問對方的家庭情況還是有必要的。

趙啟明擺出一副不達目的誓不罷休的樣子:“淮南機械廠,怎麼了?登門道歉就不用了,我不接受。”他明知道這位錢經理在探自己的底,不僅滿不在乎,還故意隱瞞了自己的身份。

果然,錢經理一聽是機械廠的,臉拉得更長了。機械廠是個幾百名職工的小企業,現在正處在破產的邊緣苦苦掙紮,就是他們廠長自己也沒放在眼裏。

錢經理二話不說拿起了電話,通知公司保衛科的人來一趟,說是有個人在他辦公室裏鬧事。掛上電話,他眼睛死盯著站在不遠處的趙啟明,生怕這小子跑了。

兒子天快亮的時候回到家裏,顴骨被打青了一大塊,錢經理一問才知道是跟人打架了。當時考慮到事情不大,又不知道對方是誰,他才就此作罷,可眼前這個囂張的小青年居然敢找上門來,膽子還真是夠大的。

奸商還真沒見過比自己更無恥的人,心裏氣到了極點,臉上卻露出了古怪的笑容。他一句話也不說,等著對方掛上電話才冷冷地問道:“錢經理,你忙了半天,究竟想怎麼樣?”

“真是沒王法了!你……,你這個小流氓,一定要抓起來法辦!”他的話剛說完,辦公室的門開了,衝進三個身體結實的壯漢。

“經理,是不是這小子在您這鬧事?您沒遇到危險吧?”帶頭的一個三十多歲的胖子一臉獻媚的表情,氣喘籲籲。

趙啟明首先發了話,卻連眼角都不掃這個胖子,隻是望著一言不發的錢經理:“是我。不過我不是來鬧事,是來找你們經理討個公道的。”

胖子努力地瞪大自己的小眼睛,希望能起到一點威懾的作用:“好小子,竟敢冒犯我們經理?!把他捆起來……!”說著,他衝兩個保衛幹事招了招手。

趙啟明的視線還在錢經理身上:“請便,別後悔就行!”

就在這時候,又有兩個人衝進了辦公室,其中一個大喊了一聲:“住手!”趙啟明轉臉一看,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