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我可能知道砸車的人是誰。”他抿了抿嘴唇,繼續說道:“我記得上次跟蹤我的狗仔,也戴著一副白色邊框的眼鏡,看體型也有點像。”

雖然看不清麵貌,但是架在那人鼻子上的眼鏡還是能夠看出來的。

瞿清晗低著頭,神色憂憂:“是不是我連累你了?”

虞謹和微笑,神情平和:“你想多了,我們應該慶幸他沒有進行人身攻擊,不是嗎?”對於虞謹和來說,砸了一輛車損失不大。但是他顯然還擔心,會有更嚴重的未知事情會發生。如果那人衝著自己來沒有關係,虞謹和更多的是擔心瞿清晗會受到傷害。

如果之前的事都是同一個人所為的話,再結合那些露骨到變態的句子,虞謹和所能想到的便是。那個人對瞿清晗很執著,執著到他不能屬於任何一個人,不能和任何人有親昵的接觸。

這樣的行為不是腦殘粉,已經是神經不正常的人了。

瞿清晗深深地看了虞謹和一眼,然後問道:“那明天還去嗎?”

“當然去啊。”虞謹和轉移了話題,“別多想了,一會回去記得把東西收拾好。”

瞿清晗點點頭,然後便沉默無言地看著虞謹和把午飯吃完。

站在馬路上,兩人等了會打不到的,公交站牌就在不遠處的地方。瞿清晗便問道:“不介意的話,我們坐公交車回去吧,一時半會也打不到的了。”瞿清晗想著虞謹和這樣的人大概是沒怎麼坐過公交車的,所以先征詢了他的意見。

“我沒關係。”

兩人又走到站牌那裏,有直達公寓的公交。很幸運,等了會車子就開過來了。隻是,看人群擁擠的情況,肯定是沒空座位了。

瞿清晗又問了一遍,確定虞謹和坐公交車沒問題。大抵是把他當嬌貴的人了,這般小心翼翼的。

兩人上了車,並排站在一起,袋子直接放在了地上。站著的乘客推搡來推搡去,一個急刹車,瞿清晗直直地往虞謹和的懷裏撞去,抓著把手的手一移動握住了不知是誰的手。

瞿清晗一抬頭,好在是虞謹和,否則抓到別人的也怪不好意思的。瞿清晗起身,把手拿開,卻反被抓住了。

瞿清晗動了動手,但虞謹和還沒有鬆開,這是公然吃豆腐的節奏。

“其實,坐公交車也挺不錯的。”借著身高的優勢,溫熱的氣息撲鼻在自己的臉上,瞿清晗錯開臉,狠狠地瞪了他一眼。無奈的,沒有空地讓瞿清晗來轉移。

虞謹和換了隻手,繞過瞿清晗的背後把手環給拉住,看上去就像是把他往懷裏抱一樣。瞿清晗覺得耳朵癢癢的,耳鬢廝磨間讓他覺得心裏也癢癢的。

“你別太過分了。”瞿清晗壓低聲音道,光天化日的,車上又那麼多雙眼睛,瞿清晗真怕被人看到了。

可虞謹和卻變本加厲地用空出的手在瞿清晗的腰肢上戳了一下。瞿清晗怕癢,叫出了聲來,好在公交車上很嘈雜,掩蓋了他的聲音。

瞿清晗丟臉地都通紅了臉,一直低著頭,但虞謹和這種若有似無的挑逗卻僅僅讓他覺得羞澀並不討厭。

一站路到了,瞿清晗旁邊的人要下車,他一離座位瞿清晗立刻就坐了上去,轉頭對著虞謹和小小地吐了下舌頭。

哈哈,這下你沒辦法了吧。

瞿清晗把地上的袋子拖了過來,打開翻找著裏麵的東西。拆了一包糖,掏了幾粒出來,剝了一顆塞進嘴巴裏。嚼了幾口,又從口袋裏拿出一顆。舉在手裏給虞謹和:“要嗎?”

“你幫我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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