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憐忿忿地說:“天底下哪有讓女兒做賊的娘親!”
公孫綠萼傷神道:“不吃就算了,你的話這麼多,我得把你的嘴巴堵著。”
“別,別,我……我想尿尿,快憋不住了!”南宮憐扭捏的說道。
公孫綠萼道:“你就在這兒尿吧,我不嫌棄。”
“可是我嫌棄啊,至少……給我一個尿壺之類的……”南宮憐的視線瞥向角落,“喏,那個痰盂就很好,麻煩你啦,大家都是朋友,行個方便嘛~”
“那……你不要太吵。”公孫綠萼終究軟下心來,轉身去拿痰盂。
就在她轉身過去的瞬間,秦遠從床底翻身而出,一記手刀打在她的脖子上。
公孫綠萼沒有防備,就這麼軟綿綿倒在他懷裏。
秦遠把她放在床上,先給南宮憐鬆了綁。
“可算治住這個小妮子了!”南宮憐揉著酸痛的手臂說道,“果然沒有看錯,那天來偷化魂丹的就是她!遠哥哥,花子被那個姓裘的女人帶走了,咱們找多情山莊算賬去!”
嗯。秦遠點了點頭,扛起公孫綠萼。
苦老二說過,公孫止隻此一女,因數年前一場大火被燒得麵目全非,故而山莊中流傳著綠衣女孩的生魂在附近遊蕩的傳說。
但是眼前這個公孫綠萼,卻是真實存在的活人。
她說到父母感情不合時留下的眼淚,也是真實的。
秦遠和南宮憐正要回山莊,卻看見山莊四周已經戒嚴,手持銀鉤的山莊弟子正在巡邏戒備。
“夫人有命,凡見到左眼有疤的男人,殺無赦!”
看來裘千尺得到了清虛化魂丹,便想殺人滅口。
留在莊內的武天才、苦家兄妹等人,生命危險萬分。
忽然有東西扯住秦遠的袖口:“走那邊。”
原來是公孫綠萼已經醒了。
“看見那邊的灌木叢了嗎,走那裏麵走,不會被發現。”見秦遠沒有反應,她又重複一遍,“相信我。”
南宮憐吐著舌頭道:“小賊貓,我們才不信你呢。”
公孫綠萼淚水盈盈,真是一副我見猶憐的模樣:“我沒有惡意。清虛化魂丹,我本來是偷了還給你們……”
南宮憐犀利反駁:“清虛化魂丹原本就是我們的,何來偷了再還?撒謊都不打草稿。”
“不是撒謊,真的不是。那天是娘偷了化魂丹,爹爹叫我偷出來還給你們……大家都誤會了,誤會了。”公孫綠萼抽泣著說道,“人們為什麼要互相猜忌和傷害,為什麼要隱瞞……”
“你在說什麼啊,從頭到尾,都是你們多情山莊在耍我們耶!”南宮憐雙手叉腰,“看來也得把你的嘴堵住,哭哭哭,讓你哭。”
說著,她撕開一小塊衣服布料,卷成一團塞進公孫綠萼嘴巴裏,算是報了仇。
三人繼續向灌木深處行走,公孫綠萼說的果然沒有錯,這裏地勢偏低是個窪地,且四周草木茂盛,巡邏弟子很難發現在其中移動的人影。
公孫綠萼自己平時能夠悄無聲息的進出山莊,也是走了這條小路才能神不知鬼不覺。
南宮憐忿忿地說:“天底下哪有讓女兒做賊的娘親!”
公孫綠萼傷神道:“不吃就算了,你的話這麼多,我得把你的嘴巴堵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