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麥克說道。
“出去!”
看到流川楓能堅持不吃不喝到現在,麥克也了解了他的脾氣,聽他這麼說,便知道無論如何他是絕對不會主動配合的。
於是不再多說,麥克伸出一隻手,“山口!”
叫做山口的日本人端來一碗粥飯,麥克接過碗,“去讓他張開嘴!”
山口靠近流川楓,伸手去掰他的嘴,不料卻結實的挨了一拳,齜牙咧嘴地大罵道:“臭小子,到現在了還能有這麼大力氣!看老子怎麼收拾你!”
說著,山口從口袋裏掏出一個遙控器,按了兩下之後,鎖著流川楓的鐵鏈居然迅速縮短,牢牢地把他禁錮在床上。
流川楓吃了一驚,用力拉扯著鎖鏈,可鎖鏈卻紋絲不動。
啪!響亮的一記巴掌,流川楓白皙的臉印上五個色彩鮮明的手指印。
“你敢打我?!”還從來沒有被人這樣打過。
“哼!打你又怎麼樣?這可是命令,少爺也不會管的!”說完,山口伸手用力掰開流川楓的嘴,流川楓手腳被鎖得死死的,動彈不得,隻能任人宰割。
麥克滿意地看著被製住的流川楓,把碗裏的粥一點點的倒進他嘴裏。
流川楓沒法反抗,隻能被動的把粥咽下去,直至被灌進了兩大碗,麥克和山口才停手,流川楓被嗆得咳起來,一張臉更加蒼白了。
“肯配合的話不就好了?”麥克放開鎖鏈,陰險地笑道。
而回答他的卻是一聲冷笑,“告訴南烈,無論他想表現仁慈也好,還是想折磨我也好,我都絕對不會同意!”
“我會一字不落轉告少爺的,不過,少爺可跟你一樣壞脾氣,惹惱了他可別怨我!”
流川楓沒有力氣再搭理他,說道:“說夠了就出去!”
麥克聞言便住了嘴,可臉上的笑卻絲毫沒有減少,他帶著山口離開了。
流川楓有些疲憊地閉上眼睛,臉上還有些泛紅,他沒有去理會,反而覺得好笑。生平第一次挨了巴掌,被人硬灌了飯,接下來還會有什麼?
從來沒想過會落得這種地步。
接下來的幾天流川楓忍受著同樣的待遇,不論是什麼東西,隻要他不吃就會被硬灌下去,雖然這樣阻止了他絕食,卻讓他經常胃疼的厲害,然而越是這樣,流川楓就越是倔強,他就是這樣的性格,跟在賽場上時一樣。
此刻,流川楓依然被禁錮在那個狹小的空間裏,麥克和山口像往常一樣執行完任務離開了,床單的邊上還粘著幾粒未被清掃幹淨的米粒,流川楓的手放在胃上,有點難受地躺著。
有人進來了,是南烈,他猜到了。
南烈在床邊站了一會,然後才輕聲問道:“你睡了嗎,流川?”
話音落下,房間安靜如初。
南烈也沒有再說話,他看著流川楓放在床上的手,手腕上被勒出的一道道紅印刺激著他的眼睛,他不是不知道手下人是怎麼逼流川楓吃飯的,隻是跟絕食比起來,他隻能選擇讓流川楓受這些傷。
“流川,你為什麼就不能好好聽話呢?”有些心疼地問。
徑自坐在床邊,盡管床上的人背對著他,但對他而言,光是露出的側臉就足夠讓他沉淪。
雖然流川楓冷漠、不愛說話,但是站在球場上的他,卻是任何人都無法忽視的存在,那樣的他好似包裹著一層冰霜的太陽,冰冷卻熾熱,第一次看到流川楓,南烈便在心裏烙下了這樣的印象。
“打那時起,我便再也忘不了你,”他靜靜地說,“當時我並不明白,以為隻是因為你作為新人太過耀眼,才對你念念不忘,可後來我的腦海裏總是出現你的樣子,怎樣也停止不了,我才醒悟,也許,我是愛上你了。後來,我去了美國,進了NBA,我以為我們再也不會有交集,可是當我無意中在球隊的新人名單中看到你的名字之後,你知道我有多興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