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我是認真的——想要保護她。
“——那我做了什麼。”
雖然要保護她、想保護她。但是——
“——”我真的搞不清楚,但我應該從沒認為自己的性命更為重要才對。
到底有什麼別的事,因為什麼很重要的事,因為想要誰幫助我找什麼,才讓我在那一天離開了自己的家。
“——可惡。真像個娘娘腔。”
“你能為我而死嗎?”兩儀但是這樣問我,而我不是回答了嗎?
有什麼好怕的呢?
該做的事已經決定好了,所以就算是不論誰看來都很遜的忍耐,我也非站起來不可。
“……沒錯。嗯,可以喔兩儀,臙條巴要為了你而死。”
說完,我緊緊握住兩儀留下的刀子。
這時候,房間的門鈴響了。
一陣“丁冬”的明亮聲音,讓我轉過了身子。
是荒耶追來了嗎,或者隻是普通的客人呢。
因為這裏是兩儀的家,所以不可能有客人,那麼對方就一定是荒耶了。雖然我決定假裝不在,但很快改變了主意。
……我已經有所覺悟了,我決定在開門的瞬間攻擊他,要他說出兩儀的所在。
我拿著刀子走到玄關後,用放鬆的聲音說道:“來了——請問是哪位…”
接著,我就用力把對方拉到了房內。
我把對手撲到走廊上,然後用腳跟踢上了門。
對手因為出其不意而無法有任何反應。
我跨上那家夥打算揍下去。
但,接下來卻停手了。
因為被我壓倒的對手,一看就知道對人畜無害,也不會讓人認為他是兩儀的客人或是荒耶的手下。
“……你是誰啊。”
他沒有回答我的話,這個被壓倒的對手隻是邊眨眼邊看著我。
那家夥是個黑發配上黑框眼鏡,有著溫柔眼神的男人。年齡應該比我大幾歲吧。雖然全身都穿著一身黑,卻完全沒有奇怪的感覺。
“你——是兩儀的朋友嗎?”
“是沒錯,那你是——?”
男人雖然突然被拉進房間,甚至差一點被揍,但卻很冷靜地回答著。
“我?我是——”
這樣說來我到底是兩儀的什麼人呢?因為想不到好的說法,我嫌麻煩了起來。
“這不關你的事吧!兩儀不在,你趕快回去吧!”
我從他身上離開站了起來。
但男人就這樣倒在走廊上,一直看著我的手。
“幹嗎?推倒你是我不對,但我現在沒空理你。”
“那是式的短吧?為什麼在你那邊?”男人用不能大意的敏銳瞪著我所拿的短刀。
“……這是寄放在我這裏的,和你沒有關係。”
雖然我別過頭去回答他,他卻是像中國人般的口氣說:“有關係喔。”接著站了起來。
“式不會讓任何人碰自己的刀子,特別是那把短刀。既然你拿著那個,如果不是式徹底改變了自己的信念——”
男人一下抓住了我的領口。
“——就是你從式那邊搶過來的了。”
男人雖然沒有魄力,但卻有一對讓人不想移開目光的眼神。
我撥開男人抓住我領口的手。
“兩種都不是,這是兩儀掉的東西,所以……我想盡快還給本人。”
我轉過身背對男人,因為我得去房間準備一下才行。
“等等……你是他們的同伴嗎?”
我背後的男人這樣問道,雖然我打算不理他,但男人說法的某個地方讓我在意起來。
“他們,是指哪個他們?”
“小川公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