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忽然對著小妖怪做了個砍腦袋的動作,嚇的那個小妖怪吱的一聲,就鑽進了魅兒的脖子裏,再也不敢出來了。
蘇晨看著魅兒和那個小妖怪,卻是皺了皺眉,回頭望著霧氣繚繞的輪回鏡,喃喃道:“也不知道,阿光還有淩瀟瀟,現在怎麼樣了……”
……
淩瀟瀟,自然是和四喜在一起,不過卻並非蘇晨想象的,兩人在追蹤那個邪惡的人偶師,而是在一家鄉下的飯店裏……喝酒,吃飯。
在四喜的麵前,照舊擺著一盤饅頭,不過倒是多了一盤醬牛肉,而在另一邊淩瀟瀟的麵前,卻是擺了大大小小七八盤菜,仔細看去,豐盛無比。
什麼酒醉雞,白斬雞,辣子雞丁,紅燒雞塊,栗子燜雞,茉莉烏雞湯,醬燜雞腳,爆炒雞心……
好家夥,整整一桌全雞宴,淩瀟瀟一手持酒瓶,一手抓著個雞腿,渾然不顧什麼形象,一口酒一口肉,吃的是不亦樂乎。
那盤醬牛肉卻是四喜自己的,他一邊往嘴裏塞著饅頭和牛肉,一邊看著淩瀟瀟愈加迷離的眼神,緋紅的雙頰,居然不敢抬頭,隻顧匆匆的吃著東西。
整個飯店裏,也隻有他們這一桌客人,原因很簡單----都被淩瀟瀟嚇跑了。
在這鄉下飯店裏,菜肴原本粗糙得很,隻不過一些素麵水餃,米飯炒菜,不過在淩瀟瀟甩出一大塊金子之後,一切都改變了。
那老實巴交的老板,在找人看過那金子之後,淩瀟瀟就變成了他眼中的富家千金,跟著一個同樣老實巴交的小道士,兩人很可能是在私奔。
於是,全村的雞就遭了秧,幾乎每一家都把最肥的雞趕著送來,而淩瀟瀟看著那些雞,樂的眼睛都眯了起來,她親自下廚,半天的功夫,就弄出了滿滿一桌菜,然後拍著桌子非要一桶上品女兒紅,結果自然是沒有,隻好拿二鍋頭代替。
就這樣,淩瀟瀟獨自麵對著那一桌子全雞宴,硬生生喝掉了三斤二鍋頭,還非要四喜也陪她一起喝,不過四喜牢記當年師父的訓誡,出門在外,肉可以吃,酒絕對不能喝。
“小道士,來呀,要不要陪我喝酒,光吃那個饅頭有什麼意思……”
淩瀟瀟嘻嘻笑著,一口喝幹了瓶中酒,又拍著桌子喊:“店家,小二,上酒!”
四喜苦著臉:“我說,你不要再喝了,還有,現在要叫老板,沒有店家,也沒有小二,隻有服務員……”
“服務員?不好不好,不夠氣派,你呀,恐怕從來都沒有體驗過,出門在外,拍著桌子喊小二的那種快哉,哈哈,你頂多會說,服務員,幫我來盤饅頭……哈哈哈哈……”
淩瀟瀟笑得肆意,四喜臉色有些難看,低聲道:“喂,我們現在是在追那個暗中操控人偶的人,師父說過,追蹤敵人的時候,要時時小心謹慎,以免著了敵人的道,你這樣喝酒吃肉,大叫大嚷,還怎麼追蹤敵人?如果你喝多了,現出原形,那就……”
她忽然對著小妖怪做了個砍腦袋的動作,嚇的那個小妖怪吱的一聲,就鑽進了魅兒的脖子裏,再也不敢出來了。
蘇晨看著魅兒和那個小妖怪,卻是皺了皺眉,回頭望著霧氣繚繞的輪回鏡,喃喃道:“也不知道,阿光還有淩瀟瀟,現在怎麼樣了……”
……
淩瀟瀟,自然是和四喜在一起,不過卻並非蘇晨想象的,兩人在追蹤那個邪惡的人偶師,而是在一家鄉下的飯店裏……喝酒,吃飯。
在四喜的麵前,照舊擺著一盤饅頭,不過倒是多了一盤醬牛肉,而在另一邊淩瀟瀟的麵前,卻是擺了大大小小七八盤菜,仔細看去,豐盛無比。
什麼酒醉雞,白斬雞,辣子雞丁,紅燒雞塊,栗子燜雞,茉莉烏雞湯,醬燜雞腳,爆炒雞心……
好家夥,整整一桌全雞宴,淩瀟瀟一手持酒瓶,一手抓著個雞腿,渾然不顧什麼形象,一口酒一口肉,吃的是不亦樂乎。
那盤醬牛肉卻是四喜自己的,他一邊往嘴裏塞著饅頭和牛肉,一邊看著淩瀟瀟愈加迷離的眼神,緋紅的雙頰,居然不敢抬頭,隻顧匆匆的吃著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