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臉色一冷,“你是誰?”
“我是阿光,負責帶你回去。”阿光聲音冷冷的,就跟他這個人一樣沒有溫度。
“我不去!”我大叫著,眼睛因為憤怒頓時充滿血絲。
阿光一下子就衝到我的跟前,反手就抓住了我的胳膊,“這由不得你。”
在阿光麵前,我就像是小雞一樣輕而易舉的被他抓住,然後帶離了我一直居住的宿舍,“不要,我不要出去,我求求你,不要將我帶走好嗎,我求求你了。”
我痛苦的大叫起來,窗外的陽光照在我的身上,好像是被烈火燒灼的感覺一般。
阿光將窗簾拉上,而我的渾身卻已經顯現出青黑色的大塊斑點,有些地方甚至還被燒灼的腐爛,一縷縷青煙從我的身體中冒出來。
我蜷縮在地上痛哭起來,而阿光根本就沒有給我祈求的機會,直接將我裝進一個黑色的袋子裏,隨即離開了這裏。
四周是淡紫色的霧氣,有一些隱隱約約的建築從霧氣中露出來,模糊不清,卻看起來有些古老。
“走吧。”阿光在前麵帶路,而我則是有些畏懼的緊跟在他的身後,的確,我對這個地方很害怕。
從一個石碑前走過,上麵寫著三個字,“半步多”。
阿光將我帶到一個寫有‘輪回’二字的客棧中,門口掛著一盞昏黃的燈,是整個半步多唯一的光亮來源。
一個滿頭白發的年輕人在客棧中等著我,“歡迎來到半步多,我是輪回客棧的老板,蘇晨。”
我的臉色一冷,對這個地方,我從打心眼裏抵觸,“你找我幹什麼?”
蘇晨沒有說話,笑著毒我說:“我想,跟你講講你的故事。”
“我的故事?”我愣在那裏,不明白他死什麼意思。
三十年前,我,也就是小來跟著親生父親還有後媽居住在一個新建的樓房中,父親喜歡酗酒,喝醉了就會打我。
我隻能隱忍,因為根本就無法反擊或者尋求幫助,因為我如果離開父親,就會餓死在街頭。
後媽喜歡化妝,喜歡穿漂亮的裙子,我也喜歡,可當我提出自己的懇求時,隻會換來嘲諷和辱罵,這也造成我對那些喜歡化妝的女人極度厭惡的心理。
一天下午,父親喝醉後回家,又開始打罵我,而且下手越來越重,直到將我打的倒在地上爬不起來,如果我再不反擊,很有可能就會被他打死的。
為了生存,我抓起了旁邊的菜刀捅了過去,父親倒在一片血泊中,失血過多而死。
我淡定從容的將父親剁成碎塊,然後扔到垃圾箱中。
父親被報成失蹤,後母卻每天都打扮的越加豔麗,我偷偷跟著她出去,發現她居然跟幾個男人廝混,她居然背著我的父親有別的男人,難怪她整天打扮的就跟隻孔雀似的。
喜歡打扮的人,都是賤貨!
一天深夜,後媽衝進我的房間中打我,就因為我不肯關窗戶,她將身邊所有的東西全都砸到我的身上,我在流血,卻笑著看著她。
我臉色一冷,“你是誰?”
“我是阿光,負責帶你回去。”阿光聲音冷冷的,就跟他這個人一樣沒有溫度。
“我不去!”我大叫著,眼睛因為憤怒頓時充滿血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