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確,如果四喜一味認定自己是長生門的弟子,那也沒人會阻止他,可是這件事情對於長生門會是一種什麼樣的影響呢,一位師祖居然活了幾百年的時間,而且容貌未變,那勢必會是一個巨大的噱頭,到時候……
長生門恐怕再無安寧了。
淩瀟瀟不知道該怎麼跟四喜解釋他的存在對長生門的影響,但是既來之則安之,他們還是坦然麵對吧。
可是當兩個人距離長生門山腳下還有不近的距離時,卻被山腳下那人潮湧動的情景所震驚,趕忙在幾裏之外停下腳步,不敢再靠近一步。
人頭攢動的長龍從山腳下一直蔓延的山頂的道觀中,那條狹窄的山路上也被人龍全部占滿了,甚至還有些人走幾步便磕頭叩首,看起來無比虔誠,讓人心生疑惑。
“哎,請問一下,這是怎麼回事?”淩瀟瀟看四喜滿臉震驚,趕忙攔住一位路人詢問道。
路人一臉詫異的看著淩瀟瀟,上下打量了一下才說道:“你們不知道嗎,三年一度的白觀會開始了,人們都是來趕會的。”
白觀會?這還是四喜從來沒聽說過的事情,他們索性決定一起上山看看,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山路的左右兩邊,被開辟出不少的石屋,在石屋裏也有不少身穿道袍的人在向路人兜售一些刻有符文的飾品,聲稱有驅邪庇佑之用。
可是那些小東西在四喜看來,也不過是一些普普通通的飾品而已,甚至連開光都沒有,又何談什麼驅邪庇佑之用,也不過是用來騙人而已。
現在的四喜已經沒有心思去戳穿他們,他更想知道,在長生門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居然讓他們連百姓疾苦都顧不上。
“先生,求一個護身符吧。”一名手中拿著一把配有符文飾品手串的道士突然出現在四喜麵前。
看了看那些質地粗糙的手串,四喜本想開口質問那名道士,但是轉念一想,自己是長生門弟子,而如今長生門不複存在,他們是三清觀道士,和自己沒有任何關係,他又何必為難她們呢。
“你要嗎?”四喜轉頭問向淩瀟瀟。
淩瀟瀟才對這些小東西不感興趣,笑道:“你我本不是一門弟子,這東西對我也沒什麼用,還是算了吧。”
在道士冷冽的眼神中,淩瀟瀟徑自和四喜從他的身邊擦肩而過,並沒有理會。
當他們來到三清觀大門口的時候,火辣辣的太陽都出現在頭頂上了,所有人都是渾身疲憊滿臉汗水,卻還在不停的往裏麵湧動,眼看著都已經變成人擠人,可是卻沒有一個人出來維持治安。
“我們這樣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進去,要不要?”淩瀟瀟拉扯著四喜在他耳邊低語一陣。
隨即,兩個人的身影便一起消失不見了。
的確,如果四喜一味認定自己是長生門的弟子,那也沒人會阻止他,可是這件事情對於長生門會是一種什麼樣的影響呢,一位師祖居然活了幾百年的時間,而且容貌未變,那勢必會是一個巨大的噱頭,到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