撲通一聲,四喜跪在地上,低頭說道:“師父責罰,四喜理當受過,師父,你要打,就打吧!”
楚長生將手中的長鞭一圈一圈的卷在手掌上,目光冷漠的看著跪在他麵前的四喜,眼神一冷,一道黑影隨即揮出,重重的打在四喜的後背上。
啪的一聲響,四喜頓時渾身一顫,冷汗瞬間冒出來,而他的後背上也清晰無比的出現了一道一尺長的血痕,隻不過外翻的皮肉全都變成黑焦色,一股肉被烤糊的味道隨之而來。
四喜支撐身子的雙手在微微顫抖,甚至連跪在那裏的力氣都沒有了,一道道冷汗不停的往下滴落。
“師父,師父生氣了,徒兒願意受罰,還請師父原諒。”
楚長生沒有回應,手中的長鞭一次次的揮舞到四喜的身上,落在他的後背上,肩膀上,甚至是臉上,一道道黑焦的血痕在他的身上出現,看起來觸目驚心。
而四喜的整個後背上,簡直都已經被鞭打的一片淩亂,什麼都看不清楚了,一道道血痕雜亂無章的分部在他的後背上,讓人看到了於心不忍,卻也隻能站在一邊冷漠的看著。
一直到最後,四喜已經渾身發軟的癱倒在地上,楚長生才停了下來,可此時的四喜整個後背上已經沒有一塊完整的地方,幾乎都已經變成黑焦色。
四喜昏倒在大殿之上,楚長生轉過身去,厲聲喊道:“將他拖下去關入地牢,沒有我的允許誰也不許探望他!”
四喜被拖走,而其他人也是紛紛退出大殿,隻剩下楚長生一個人留在那裏,也沒有人知道他在大殿中做了些什麼。
等四喜醒來的時候,他已經處於長生門的水牢之中,水牢是用來處罰犯下絕對不可饒恕錯誤的弟子們。
水牢裏麵是一個個一人多高的水坑,水坑上麵是用柵欄圍住的,水坑裏是到了人腰部的藥水。
那些藥水會讓傷口無法愈合,而且會對傷口有一種侵蝕的作用,讓人痛苦不堪,卻不能伸手抓撓,一旦碰到傷口,不但會血水橫流,還會造成傷口潰爛。
沒有人知道為什麼會在長生門有這麼殘忍的刑罰,但是這裏也是曾經關押過不少犯人,聽說都是犯下重大錯誤的犯人,也不僅僅局限於長生門的弟子。
曾經也是有不少其他門派聯合起來一起去抓妖魔邪道,將他們生擒之後怕他們逃脫便會將他們關在水牢之中,藥水就通過傷口讓那些妖魔渾身無力,就算是有人來救,他們也根本走不了。
此時的四喜就是這樣,因為傷口被藥水浸泡,他簡直到了痛不欲生的地步,甚至連站都站不住,隻能靠雙手上的手銬將他拖拽起來,隻能把腦袋露出水麵。
一股刺鼻的味道不停的往鼻孔裏鑽,強迫四喜保持清醒,可是越清醒,那種蝕骨的疼痛就不斷蔓延,讓人無法承受,卻也無法觸碰,這種痛苦,簡直要把人活活折磨死。
撲通一聲,四喜跪在地上,低頭說道:“師父責罰,四喜理當受過,師父,你要打,就打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