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人從上車後,就一直說要追什麼公交車,但是哪有什麼公交車,還往郊外跑的?而且,帶著黃符當耳塞是什麼意思?戴了沒多久一個個麵色沉重又是什麼意思?
“那個……兩位,你看這地方不好走啊,這地方人又少,我這去了也虧本。要不,你們倆就在這裏下吧?”司機忐忑說道。
但是四喜和陳晨還帶著耳塞呢,哪裏聽得見。
眼見四周越來越荒蕪,司機緊張得不行,想到電視上經常說的搶劫司機的新聞,他一咬牙,直接踩了刹車。
“兩位,那個……車壞了,你們先下吧,錢我也不要了!”
四喜和陳晨一臉懵逼,不過好在前方孫雷的鬼車也在不遠處停了下來,他們倆也下了車。當然,錢還是沒收回來。
司機如釋重負,一溜煙跑了。
“不是車壞了嗎?跑那麼快。”四喜看著出租車狼狽的背影,說道。
陳晨尷尬地笑了笑,他畢竟沒有四喜那麼不通人情世故,轉念一想就明白是怎麼回事了。
“好了,我們也該幹活了。”四喜沒在出租車的問題上多待,看著遠處的孫雷的鬼車,鬼鬼祟祟打量了四周一番,指向一條隱蔽的小路說道,“走,這邊。”
“哦哦。”陳晨這次沒有多問為什麼,想著四喜可能是有別人的想法吧。
從小路走,不遠處就能看到一個小村莊。
時間已經將近十一點,不少人家都已經熄了燈,隻有零星幾盞燈還亮著。
……
此時,丫丫的家裏。
丫丫的父母還沒有休息,兩口子坐在門外,沒人吭聲。一個悶悶地抽著煙,一個靠在門檻上想著心事。
丫丫是這個家的全部,現在丫丫走了,他們兩個哭過,吵過,也絕望過。但是什麼都改變不了。
家裏二老已經為了此事一病不起,讓本來拮據的家更加難過了。
兩人已經決定,過兩天就去城裏打工,畢竟日子還要繼續過。
“睡吧,明天我去托張哥去看看,他們工地應該還缺人。”丫丫父親起身,準備回房間。
就在這時,一陣夜風呼嘯,吹過樹林。
一聲熟悉的呼喚在他們耳邊響起。
“爸爸,媽媽!”
兩口子日思夜想的身影突然從路邊出現,伸出雙手,哭喊著向他們跑了過來!
“丫丫?!”女孩母親驚喜道。
她揉了揉眼睛,不敢置信地看著跑來的丫丫,急忙站起身來,向那邊跑了過去。
丫丫父親以為妻子又出現了幻覺,可是一回頭,頓時也愣住了。
“丫丫,真的是我的丫丫!”母親跑過去,想要抱住丫丫,可是臨近時,卻是直接穿過了女兒的身體!
丫丫也愣住了,哭著臉,想要去抓母親的衣角,但是什麼也抓不到。
人鬼殊途,即使再見,也無緣。
一家三口,以這樣的方式再次團聚,三人各述衷腸,互述思念。
而在路邊,孫雷久違的露出了笑容,全身隱隱有金光散發出來。
這兩人從上車後,就一直說要追什麼公交車,但是哪有什麼公交車,還往郊外跑的?而且,帶著黃符當耳塞是什麼意思?戴了沒多久一個個麵色沉重又是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