輪回客棧,管的就是這世間的事情啊,這個組織在各地聚集的怨氣太強了,已經影響到了客棧主管輪回的穩定,他必須要管。
倘若不管,輪回客棧,也會反噬於他。
背著手站在夜空下,夜空晴朗,嚴重的城市霧霾,竟在這裏的怨氣衝擊之下不能籠罩著這裏,甚至,白發青年隱隱感覺到,這個組織的後麵,還牽涉到自己正在著手處理的那些事情。
事情總會有聯係的,這件事和那件事,這件小事和某個係列的事情,尤其是最牽涉天道輪回的這些事情上,他敢斷言,沒有兩件事是分開的,何況是這麼大的事情。
前頭有人巡邏過來了,越往這棟廢棄的工廠裏麵,巡邏的武裝人員其實越少,可白發青年清楚地感覺到,就在自己的身邊,少說也有一處大陣兩個小法陣正在運轉著,這種陣法,既是鎮壓這裏的怨氣的法寶,也是掩蓋這裏彌漫的妖氣的麵具。
倘若揭開這個麵具,這座城市恐怕也要受到很大的波及。
“幹什麼的?”巡邏人員站在遠處,槍口對準了白發青年低聲喝問。
他妹去看這些人一眼,他們隻是炮灰,要解決這個組織,就要從上往下打擊,上頭的都被鎮壓下去了,下麵的這些小嘍囉,有的是世間的規矩去管他們。
或許,世間的規矩,會用“違法販賣保護動物”的名義把這些人都關起來吧,白發青年不想過問,不管他們會得到什麼結果,隻要到了輪回那一道關上,他們都將為此生的行為負責。
到了那個時候,大概不會有人不後悔吧。
“何必呢。”他喃喃地歎息,“早知如此,何必當初,為什麼,人總是在懊悔中才能明白一些道理呢,嗨……”
幾個巡邏的武裝人員大怒,在夜裏,他們是這裏的主宰,任何人,都要被他們盤問,哪怕是這個組織裏的上層人物,這是為了安全起見,這一點,在組織裏已經有明確規定了。
槍膛被推動著,幾個巡邏人員圍了過來。
有人認出了這個很是熟悉的形象,不由愣了一下。
“是你?”那人驚道,連忙把手裏的槍口放了下去。
雖說規矩規定,在巡邏的時候他們最大,可這是個人情社會,規矩能有商榷的地方,得罪了這些高高在上的人,對他們這些隻能掙點辛苦錢的人來說可是大問題。
沒有人願意得罪上司,也沒有人願意得罪更比自己有實力的人,除非形勢所迫,不得不得罪。
很顯然,這幾個巡邏的武裝人員還沒到不得不得罪一個組織中的有更強的能力和能量的人。
“原來是你,這麼晚了還……哎呀,我明白了,這樣挺好,我們畢竟不是專業的,那個……”“認出了”白發青年幻化的形象的那人很是尷尬,不知道該說點什麼。
就在此時,異變突發。
輪回客棧,管的就是這世間的事情啊,這個組織在各地聚集的怨氣太強了,已經影響到了客棧主管輪回的穩定,他必須要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