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兩個沒什麼交情,那件事之後我們也未見得親近,而我因為有自知之明也怕麻煩,所以也有些躲著他,你知道嗎,現在外界就在傳,我是因為無法承受王爺那個的尺寸,所以縱然王爺是個權貴,我也處處躲著他。”
柳蕪煙看著花瑾堆滿笑的臉,歎了口氣,說:“估計王爺聽到了,會從腦袋上冒出黑煙來,你也不去給他澄清,萬一哪天他知道後怪罪起你來,你怎麼辦?”
花瑾說:“難不成我處處去和人家說,你們錯怪王爺了,王爺那個東西一點也不大,其實是很細小的,那他就能高興了嗎?不過,我想王爺本不是個斷袖,看你那天的情形,怕是今後要為了絕了你霸著他的念頭,想必也要疏遠於你的,這樣一來,外界更會猜測他們想的不錯了。”
柳蕪煙聽後仔細回想了一下說道:“不過,我確實坐在王爺的那個上麵浪了一回,現在想來,應該不是很小的吧。”
花瑾聽後又來了興致,問道:“你真的坐上去了,我以為你隻是做做樣子,怎麼樣?有什麼感覺,王爺他可有反應?”
柳蕪煙又回想了一下,搖了搖頭說道:“當時全沒在意這個,誰會想到那個地方去。不過好像是沒有反應吧,誠然王爺他不是個斷袖,他心中也想著我是在和他做戲,怎麼會有反應。”柳蕪煙不知道,如果當時他不是一心想著背後的福安,他會發現,王爺還是有點反應的。
花瑾自從這回賞花會後被紅姑狠狠的罰了一回,這陣子終於有所收斂,沒等著紅姑過來趕人,自己乖乖的回去了,回去時對柳蕪煙說道:“其實你這樣也不錯,常年有人包著,想做什麼就做什麼,要是我也能像你一樣就好,好不容易趁著紅姑不注意才能休息一個晚上。”
柳蕪煙笑著說:“真到我這樣,沒準就天天盼著有人能來呢。”
柳蕪煙剛說完,就有一個聲音說道:“煙兒啊,好久不來,你果真想我了。”就見一個公子哥模樣的人走到他們麵前。
花瑾認識這個人,就笑著說:“這不是張金寶張公子嗎,剛剛還說起你,你就來了。”
張金寶衝著花瑾笑了笑。
花瑾知道這張金寶是個商人,不住在京城,卻常年包養著柳蕪煙,她對這個人一向很好奇,剛想跟著他們再進屋去坐會兒,柳蕪煙卻一下關了門,關門的時候對著花瑾說:“花大姑娘,你不做生意還打擾我做生意,一會紅姑又要來罵你了,還不趕快回去。”
柳蕪煙坐了下來,張金寶卻站了起來,柳蕪煙說:“下次再叫我煙兒試試。”
張金寶有些無辜的說:“這不是有別人在嘛,我總不能叫你老大吧。”
柳蕪煙說:“你就不會等沒人了再來。”
張金寶說:“我已經等了好久了,這花瑾姑娘可真能說,我看你們挺合適,不然。”他看著柳蕪煙瞪著他,就把剩下的話咽下了沒說。
柳蕪煙示意他坐下來,問道:“你這幾日去了哪裏?我還以為你在山上迷路了。”
張金寶說:“我當天晚上就出了山,發出密信之後發覺一直有人跟著我,就想解決了他再來找你,可誰知那人卻是個麻煩,這麼多天才擺平他。”
柳蕪煙聽後問:“死了?”
張金寶點了點頭。
柳蕪煙歎了口氣,問:“做的幹淨不?屍首呢?”
張金寶說:“放心吧,我確定過了,沒人知道,昨天城西正好有一戶發喪的,我把他屍首藏進那人的棺材裏了,我怕屍首腐爛,還特意把內髒拿了出來,剁碎了扔進清池喂魚了。”
柳蕪煙聽後問道:“什麼?你丟哪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