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裏這麼涼,你會生病的。”
那個人說:“怎麼會找不到呢,好好找一定能找回來的,公子你放心,我說了能找回來一定可以的。”
柳蕪煙實在無奈,隻好說道:“我丟的是一滴淚,滑進這水裏了,你能給我找回來嗎?”
那個人聽後有些愕然,說道:“公子,你,你竟然說流出的眼淚是丟的,你竟然,你竟然這樣說。”
柳蕪煙看這個人說話的樣子似乎是很氣憤,就說道:“不然你也丟進去幾滴,然後我下去給你找。”
那個聽後有些哭笑不得,不知該說什麼。
柳蕪煙對他說:“你快上來吧,我說不用你管,你非要來管。”說著,便把那個人拉了上來。然後說:“去我那裏換身幹衣服吧,要是凍壞了,我可要丟更多的眼淚進這水裏的。”
柳蕪煙帶著那個人進了萬花樓,柳蕪煙看到小八,就問她:“白天我讓你丟了的衣服呢?快給我找回來送我屋裏去。”
小八聽後嘟著嘴,說:“一會兒讓人家拿去丟,一會讓人家給你找回來,丟都丟了,怎麼那麼好找回來。”
柳蕪煙聽後說:“小八妹妹,你近來手腳越發的懶,你給我辦事,我哪回虧待過你,快去吧。”
柳蕪煙又走到紅姑的旁邊說道:“紅姑,我給你撿回個人來,你看看怎麼樣,□□□□應該能賺錢吧,不過這個人有些呆。”這時隻見那個人正在拚命的搖著頭,似乎是想反駁卻不知怎麼說才好,柳蕪煙又笑著說:“你看你看,我不過說著玩玩。”然後他又趴到紅姑的耳邊輕聲說:“怎麼樣?要不要?”紅姑瞪了他一眼說道:“你怎麼想的我還不知道,你給我我也不敢要,說不定哪天你還要他去河裏給你撈眼淚呢。”
柳蕪煙笑著說:“我當然比不了您,您天天數錢都數不過來,怎麼會理解我的心酸呢。”
紅姑看著他搖了搖頭,輕輕的歎了口氣,說:“你這張嘴啊。”
柳蕪煙看了那個還在發抖的人一眼說道:“是不是我要是在這裏聊一個晚上,你就要在這裏凍一個晚上?”
那個人聽後還鄭重的搖了搖頭說道:“我不冷,公子的事要緊。”
柳蕪煙聽後無奈的笑了,心想,這個人不僅呆,還有些笨,他什麼都沒說,帶著他走回了自己的屋子,這時小八也把那身衣服送了回來,柳蕪煙隨手從櫃子上的小抽屜裏拿了一串珠子丟給了小八,小八接了之後,眉開眼笑的走了。
柳蕪煙在那人換衣服時隨口問道:“你住哪裏的?”
那個人有些窘迫的說道:“在下,在下一直借住在依水軒,和,和文心一起住,但前些日子我的銀子花完了,家裏還沒有送錢過來,這幾日便算白住著,所以文心這幾日有些不大高興,興許是被依水軒的老板說了,但我想,我不過白住這幾日,過後家人送了錢來,我把這幾日的一分不差還給他也就罷了,可是他們說的話卻實在是氣人,昨日又把我的東西都放到了柴房去,我因為實在沒有地方去,所以便在柴房忍著,剛剛是因為幾句口角和文心吵了起來,本來吵兩句也就沒事了,可是有另一個叫做文昭的,他說話可真是氣人,我與他辯了幾句,他便誆我到水裏去撈什麼銅鏡。”
柳蕪煙知道這個叫做文昭的,向來嘴皮子厲害,一般人都瞧不上,嘴上不饒人,他說道:“你這個腦子能明白他在誆你,也實在是不易,不過你既然知道他在誆你,你為何還要下水呢?”
那個人說道:“隻是當時一時賭氣,可是這水下真是冷啊,看來他們那種人實在是能相交的,我有錢的時候是一個態度,我現在不過一時沒有錢,他們便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