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影慢慢的變得有些不大真切。

秦冠拍了拍柳蕪煙的肩膀,柳蕪煙回過神來,秦冠已站到了他的麵前,問道:“你發什麼愣呢,叫了你好幾聲也不應。”

柳蕪煙還沒回答,武英卻插話道:“柳公子當然是擔憂王爺。”

柳蕪煙瞪了武英一眼,秦冠聽後自嘲的笑了笑,便不再說話。

武英無視柳蕪煙的眼神,依舊做戲道:“柳公子你放心,有我在,王爺一定會好的,我拿善玉堂的名譽擔保。”

秦冠聽武英這樣講,心中便有些猜疑,難道這人真的是善玉堂的人。柳蕪煙聽後隻能在心中罵他,善玉堂的名譽有個屁用,有本事拿你神醫門擔保。

秦冠見柳蕪煙站著,自己也不好坐下,柳蕪煙其實想坐下的,但他看著秦冠又覺得別扭。武英不再說話之後,秦冠覺得有些尷尬,便對著柳蕪煙問道:“這些年你過得怎麼樣?有沒有什麼困難,有事可以去找二弟,他會幫你。”

柳蕪煙覺得秦冠這是在沒話找話,有些事情,在他們之間還是盡量不要去談比較好,但顯然,秦冠那直爽的性格,有些話不說會憋得難受,他笑了一下說道:“你看我現在過得挺好的,都能和王爺攀上關係,。”

秦冠知道柳蕪煙這麼說是故意的,便說道:“柳蕪煙,你說的這些話,最好你自己也相信。”

柳蕪煙說道:“我信不信,與大人有什麼關係呢,我看大人還是先回府去吧,王爺一時半會也不會醒,秦二公子從煙花巷接去了不少姑娘,這會恐怕都已經在府上等著了。”

秦冠聽後歎了口氣,又看了一眼已經坐在王爺床邊一動不動很久的武英,轉身離開了。

過了很久之後,武英轉過身沒看到秦冠,便對著坐在椅子上的柳蕪煙問道:“那個當兵的走了?”

柳蕪煙點了點頭,說:“原來你們認識。”

武英站起身,擺擺手,說道:“不算認識,來的時候在路上遇見過。我還擔心他會拆穿我的身份,還好什麼也沒說,不過他的脾氣可真古怪。”

柳蕪煙不想說秦冠的事,就問他:“王爺到底怎麼了?”

武英壓低了聲音說:“跟我想的不錯。”

柳蕪煙無奈的問:“你說話就不能說全了嗎?跟你想的不錯,我怎麼知道你怎麼想的。”

武英示意柳蕪煙先不要問,他叫來管家,說自己對王爺的病有些眉目,但把王爺治好還需要一段時間。管家第一次見有人對王爺的病有把握,他高興的同時也有些懷疑。

柳蕪煙要回萬花樓,武英不讓他走,說王府的人信不過,他隻好留下,但他根本不認為武英能相信自己。

當房間裏隻剩武英和柳蕪煙的時候,武英看著柳蕪煙突然說道:“你和你母親可真像。”

柳蕪煙聽後吃驚的看著他,問道:“你認識我母親?”

武英說:“她跟著我師父采過藥,說起來能算我半個師姐。”

柳蕪煙並沒聽母親說過這個,他有些不信,便問道:“你說你見過我母親,那你今年多大?”

武英笑說:“我今年三十了。”

柳蕪煙搖著頭說道:“你騙我的吧,你看上去和我差不多啊。”

武英說:“我們神醫門的人看著都比較年輕。”

柳蕪煙聽後撇了撇嘴,小聲的說道:“對了,現在你告訴我王爺到底怎麼了。”

武英說:“我以為你把王爺的事給忘了呢,心裏還在想,難道你真的這麼無情不成。”

柳蕪煙說:“我不過是好奇,你快說。”

武英湊到柳蕪煙的耳邊輕聲說:“有人下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