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之後攥在手裏。武英確實有一種不好的預感,他要去神醫門京城的分部一趟,但又不放心柳蕪煙,隻好把王爺寢室內他認為危險的東西都拿出去後才離開,離開時還不停的叮囑柳蕪煙要老實點,柳蕪煙點頭如搗蒜,武英雖然有些不放心但還是離開了。

柳蕪煙安安靜靜的坐在椅子上,等了有半柱香的時間,他確定武英已經離開了,便站起來,走向王爺的床邊,伸手掏出另一個布包,一邊打開布包一邊說道:“武英啊武英,我向吳媽要了兩枚針,一枚給你,一枚給我,好事情要一起分享,我對你多夠意思,我不過想輕輕的紮一下試試,他都昏迷著呢,怎麼會知道呢,不過,王爺啊,你怎麼還不醒過來,你看看你,現在一點都不臭了,當初你是被自己熏暈的吧,那時你的頭發一股一股的臭鹹魚味,天天洗還是有,你身上也一股股的臭雞蛋味,那時我天天給你洗頭給你擦身子,你看你現在多好,臭味沒了,我還給你抹了桂花油,還給你擦了香粉,你醒過來聞聞啊,比萬花樓的花瑾還香,我就紮你一下,你別記得是我紮的啊,我輕輕的,輕輕的。”就在柳蕪煙手上的針剛要觸碰到王爺那沒有了任何遮擋的胸口時,王爺攥住了柳蕪煙的手,柳蕪煙的表情有些扭曲,王爺一動不動的看著他,柳蕪煙心裏翻騰著各種想法,如果立刻跑出去,王爺估計也追不上,可能不能出王府就不一定了,眼前這個狀況還真不好解釋,自己的話他有沒有聽到呢,怎麼辦怎麼辦。王爺依舊盯著柳蕪煙瞧,柳蕪煙擠出一點笑,聲音有些顫的說道:“那個,王爺,我,不,奴才看衣服破了,給您,給您補補,那個,我,那個,奴才是新來的,您不認識。”柳蕪煙的腦子亂七八糟的,他不知該如何解釋眼前的事情,他在祈禱王爺一時認不出他來,他說自己是新來的下人,趕快離開,正在他想說自己是幹什麼的才好的時候,王爺開口說道:“柳蕪煙,本王不知你何時還學會繡花了。”

柳蕪煙聽到王爺叫自己的名字,一時害怕手上一鬆,繡花針正掉到王爺的胸口上,王爺感覺胸口一絲涼意,鬆開了柳蕪煙的手,看著他,柳蕪煙小心的捏起繡花針,可他的手有些許的發抖,針尖輕輕的挑了王爺的肉皮一下,王爺發出嘶的一聲,柳蕪煙趕忙拿起繡花針,一邊解釋一邊向後退去,柳蕪煙說:“王爺,我不是故意的,我沒要紮你,不是,我,我。”柳蕪煙不知該怎麼說,王爺坐起身,抓住柳蕪煙的手說道:“我又沒說什麼,你跑什麼,以前挺能說的,現在怎麼不知道如何說話了。”

柳蕪煙說道:“以前那是在萬花樓,在這裏我緊張。”

王爺說道:“前陣子趴在我耳邊說話的不是你?”

柳蕪煙聽後小聲的說道:“原來真的聽的見。”

王爺說:“現在也聽的見,有什麼話大聲說。”

柳蕪煙說:“王爺你終於醒過來了,我去告訴管家。”

王爺依舊抓著柳蕪煙的手,說道:“急什麼,我早就醒了,下午李易來時,我們還說過話。”

柳蕪煙一聽說到李易,就說道:“他來過了,怎麼我不知道,是他來的時候你醒的嗎?”

王爺搖了搖頭說道:“醒了好幾天了,所以那些話我都聽見了,你想做什麼事我也都知道。”

柳蕪煙一聽王爺這樣說,便閉了嘴,不再說話。

他們之間沉默了一會,王爺說道:“現在怎麼又不說話了,我又沒說要治你的罪,你去把管家叫來,我有事情和他說。”

武英回到王府的時候就被柳蕪煙拉去了後院,他聽說王爺已經醒了很多天了,就說道:“我就說他早該醒了的,他還說了什麼?管家進去後你就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