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忍不了膝蓋的疼痛,可他們一動不動的跪著,等著坐在椅子上的人發落。
福安睜開眼,問道:“除了轎夫和轎子,什麼都沒有了嗎?”
一個守衛說道:“屬下親自去看的,在那裏沒發現別的。”
福安說道:“那麼你的眼睛可以挖下來了,你沒看見轎子裏還有披風嗎?”
守衛低下了頭,不敢說什麼。福安說話的語氣冷得像冰,他們知道,如果福安說要挖下他們的眼睛,那麼他們的眼睛絕對看不見明天的太陽,福安接著說:“你們就沒有一個人看清他的樣子?”
守衛說:“地牢裏太暗,屬下無能,那人也有可能易容了。”這個守衛有些不甘的為自己的眼睛爭取最後的辯解。
福安冷笑了一聲說道:“這麼說,都怪我了,是我不該讓地牢裏那麼暗,我應該在裏麵插滿火把,讓地牢燈火通明的才對。”
那個守衛不敢再說話,福安說:“就兩個人你們都應付不了,我養著你們有什麼用?”
那幾個守衛不斷的說著:“屬下沒用,屬下無能。”
福安等他們不再認錯了,接著說道:“你們的確無能,想死也要把事情先查清楚再說,去查那個林衛到底是什麼身份,還有跟王爺關在一起的那個人到底是誰,關了這麼長時間,你們就沒有一個人發覺不對嗎?你們滾出去吧。”
守衛們都出去後,福安抬眼看了一下站在旁邊的兩個人,那兩個人趕忙跪了下來,福安說:“這麼說,你們自己也知道錯了?”
福全說道:“義父,孩兒錯了,孩兒那天沒有查清楚就胡亂抓了人進來,抓進來之後也沒仔細盤問,這幾日宮裏忙,所以就給耽擱了,請義父責罰。”
福滿接著福全說道:“義父,孩兒也有錯,孩兒應該勸他的。”
福安聽後說道:“看來,你們兄弟情深啊,爭著認錯,放心,我一個個罰,誰都少不了,福全,別以為我不知道你那小算盤怎麼打的,宮裏有事?宮裏那些事有四喜呢,你天天圍著李貴妃,她給你承諾什麼好處了?你把她送回皇宮,可把她安頓好了?她的肚子沒事吧。不過你要知道她要想成事,也得等著我點頭才行,別忘了,誰是你真正的主子。出事的時候,你要先想到誰,先給誰賣命。”
福全聽後立刻說道:“孩兒錯了,義父您原諒孩兒這一回吧,孩兒以後全聽義父的。”
福安打斷他說道:“行了,這些話留著說給別人聽吧,你們倆現在好好想想,抓王爺來的那天,有什麼不尋常的地方,和他一起的那個人,是什麼樣子的?”
福安在聽福全與福滿描述那個和王爺一起的人的時候,他的腦子裏想到的是秦冠,然後瞬間他又自己否定了,秦冠怎麼會那麼輕易的就被捉住,還有就是,秦冠和他的那些兵在那天之前就離開京城了,他沒理由也不能獨自回來。可福安越想越覺得這個人是秦冠,但秦冠失蹤了,他的那些兵會知道,相府裏也會有消息,可什麼消息都沒有,難道那人隻是因為巧合才被誤抓起來,可福安又不相信有這樣的巧合。
月上中天,福安很少在這個時辰還不去睡,他在等消息。
一個守衛進來,向他報告道:“主人,那輛馬車在河邊就消失了蹤跡,那條河經過煙花巷。”
福安聽後眼中一亮,他沉默了一會之後,說道:“去找四喜要皇上的手諭,就說有人舉報有官員狎妓,要清查煙花巷。”
那個守衛走後,又陸續的有人來向他報告:“王府裏沒什麼動靜,相府那邊的人說,下午之後就沒有人進出過了。”“那個萬花樓的小倌的確還在,不過卻在兩天前,被一個富商贖身,跟著富商走了,那個富商經常進京做生意,已經包養那個小倌幾年了,身份沒什麼可疑的。”“林衛的身份是假的,京城南二十裏的林家莊裏沒有一戶姓林的,林衛之前說的在別的地方做工的事情也是瞎編的,那些地方確實有林姓人士做過工,但他們形容那個人與林衛一點都不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