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他未來嶽丈大人說劉慧茹一個月前進京去找他了,張碩正在震驚的同時,他未來嶽丈也明白過來,這一個月來自己的女兒算是走丟了,張碩趕忙安慰未來嶽丈,發誓自己立刻出發去把劉慧茹完好無缺的找回來。
張碩離開之前,他爹把他叫來後院,後院有一間房內供著他家的祖宗牌位,但這些牌位上大多都沒有字。他爹帶著他走進那家屋子,然後從門後拿出一把錘子,張碩好奇的看著他爹,他爹什麼都沒說,看著那些沒有字的牌位,仔細的看了一遍之後,從中拿出一塊牌位,然後舉起錘子砸了下去,張碩嚇了一跳,他正要阻止時,卻見他爹從砸開的牌位裏拿出一個綢子布包,打開之後,裏麵有一個小冊子,封麵上寫著百草鑒。
他爹把百草鑒遞給張碩,說道:“我們張家是從藥王山穀出來的,你在京城辦完事,有機會去一趟藥王山穀,把這本百草鑒交給神醫門,從此張家與藥王與神醫門再無瓜葛。”
張碩把百草鑒放進衣服裏,說道:“您放心,我去完藥王山穀就回來陪您,然後哪裏都不去了,我和惠茹,天天陪著您和娘。”
他爹聽後歎了口氣說道:“惠茹是個好姑娘,你一定把她找回來。”
張碩聽後點著頭說:“爹您放心,我在京城認識好多人,跟我回來這個武英,他就很厲害,他把王爺的病都治好了,還有一個柳公子,他比武英還厲害,爹您就等著我辦完事帶著惠茹一起回來吧。”張碩嘴上雖然這樣說,但他也不確定還能不能回來,他甚至不確定能不能把身上這本百草鑒帶到藥王山穀,實在不行就隻好去求柳蕪煙幫自己去辦這件事。
柳蕪煙在馬車內躺著,心想,王爺這個速度,哪裏像去求救,簡直像郊遊,難道是以前散漫慣了,所以連生死這樣的事情都看得淡了。
王爺挑起車簾子,瞪著一副悠閑的柳蕪煙說道:“你這個當兒子的,就不會心疼下老子,替我趕一會車,讓我也躺下來歇歇。”
柳蕪煙坐起身,說道:“這才多大一會,你又要歇著,有說話這功夫,也多走了好幾裏了,再說,我去趕車,不是怕把您這副老骨頭搖散架嘛。”
王爺說:“你的理由怎麼那麼多,不去當言官真是可惜呢。”
柳蕪煙說:“可惜你不是皇上,沒了你,我也懶得跟其他人去理論。”
王爺聽後有些生氣的說:“這般話也是隨便說的,現在說慣了,以後不小心說出口就是殺頭的罪過。”
柳蕪煙聽後無所謂的說:“皇上哪有心思管我,他先奪權回來再說吧。”
柳蕪煙說完就感覺一個黑影衝自己撲過來,等他反應過來,王爺已經按著他的鼻子揪著他的耳朵說道:“今天老子就給你糾正過來,看你改不改這個臭毛病。”
柳蕪煙使勁的拉開王爺的手,可拉開王爺手的時候自己的耳朵也被揪得生疼。柳蕪煙說:“誰家兒子長到這麼大還被當爹的打?你裝的有些過了。”
王爺說:“這點小教訓就叫過了,我還沒打你屁股呢。”
柳蕪煙聽後立刻翻過身,退下自己的褲子,亮著自己白花花的屁股,說道:“那您打算怎麼打呢,是用手打還是用身下那個?”說完還順勢把屁股往上抬了抬。
王爺看到後愣住了,他這一路上雖然一直跟柳蕪煙住在這小小的馬車裏,但他們誰都沒碰過誰,現在柳蕪煙這樣,既像是在開玩笑又像在主動邀請。王爺適應性的在柳蕪煙的屁股上拍了一下,然後說道:“這麼大了,爹不打你了。”說完王爺便繼續趕車去了。
柳蕪煙趴著沒動,過了一會,他才慢慢的拉上褲子,剛剛他確實是在開玩笑,可王爺輕輕的拍了他那一下,他覺得有一種酥|麻感,那一下又像輕拍又像撫摸,他想起王爺曾經撫摸他那回似乎就是這個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