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瑾看出了寨主有些不自在,笑著說道:“我就說他是斷袖,徹徹底底的斷袖,你那些擔心是多餘的吧,我跟他那是姐妹之情。”

寨主把花瑾抱的更緊了些,心想,還好這個姐妹是個男的,可惜是個男的。

張碩和劉慧茹說話的聲音越來越小,甚至柳蕪煙喊叫的聲音都能蓋過他們的說話聲,劉慧茹的臉有些燙,心中又在詛咒柳蕪煙,張碩也不好意思的低著頭。

衛王的光頭蹭著皇太妃的脖子,新長出來的發茬兒子很硬,但摩攃著皇太妃的脖子,卻讓皇太妃覺得無比的舒服。衛王輕輕的問道:“要不要回房間去。”

皇太妃說:“著什麼急,夜還長著呢,先讓他們折騰去,難得我那兒子發威一次。”

衛王聽後沒說什麼,隻不過不明白,王爺和柳蕪煙在床上如何與他們有什麼關係。

武英哀歎著自己的命運,事情辦完了,不好好回山穀,在外麵瞎跑什麼,或者他當初就不應該出來,不出來就不會碰到秦冠了,不過,山穀離他那個軍營不算遠,要是以後碰到怎麼辦?難道自己以後都不出來了,可是,明明吃虧的是自己,難道就因為他與藥王有關係,我以後都要躲著他嗎?還有自己的師父,話沒說完就死了,倒是說明白了啊,遇到藥王的人到底要怎麼樣?難道真的有那些深仇大恨,難道有什麼血海深仇非要生死對立。

柳蕪煙的聲音清晰的傳入他的耳中,他甚至能聽到王爺壓著聲音的笑伴著他那粗重的喘熄聲。武英想自己喝醉了就不在意這些了就聽不到這些了,可他越喝越清醒,反而想起了那晚和秦冠一起的事情,慢慢的耳邊柳蕪煙的叫喊聲竟然變成了自己的低吟聲,但他不確定那晚自己真的出過聲音嗎,王爺喘熄輕笑的聲音竟然變成了秦冠的聲音,他甚至感覺到了秦冠呼在自己耳邊的熱氣,那熱氣伴著秦冠那粗重的喘熄和喉嚨內無意識發出的渾厚卻又低沉暗啞的聲音衝入自己的耳朵,而他此時,彷佛才剛剛聽到秦冠那晚發出的這些聲音,在這個過年的日子,在這個白雪覆蓋的深山中,在這個孤單寂寞的黑夜裏。

寨主大清早艱難的爬起來,叫上山寨裏的兄弟開始放炮,炮竹放過一輪之後,所有人都起來了,花瑾明顯還沒睡醒,隨手丟了個不知什麼東西到寨主的身上以表達自己對他大清早放炮吵醒她的不滿。

張碩和劉慧茹一人一對黑眼圈,衛王依舊沒有表情,皇太妃卻顯得很高興,武英樣子看不出來是一夜沒睡還是剛剛睡醒。柳蕪煙安靜的站著,王爺一副神清氣爽的樣子站著柳蕪煙的旁邊。

寨主見人到齊了,便開始了第二輪放炮。

武英趁著王爺不注意的時候,拉著柳蕪煙走到一邊,柳蕪煙說:“有話快說,不然遭罪的是我。”

武英看著柳蕪煙的樣子,搖了搖頭,說:“堂堂結蘭社的幫主,混成這個樣子。”

柳蕪煙說:“你以為你混的好,就因為你們這個樣子,所以我也混不好,有什麼事快說。”

武英問道:“王爺是不是知道那個鳳尾的事情了?我怎麼發覺他看我怎麼著都不順眼的樣子。”

柳蕪煙說:“他有時看誰都不順眼,前幾天,看他娘和他叔也不順眼呢,不過,鳳尾是什麼?怎麼聽著這麼耳熟。”

武英歎了口氣說道:“你最近把腦子都留在床上了吧,怎麼連鳳尾是什麼都忘了,就是那塊香,用藍色的布包著的那個。”

柳蕪煙想起了鳳尾的事情,但他沒覺得這個事情有那麼嚴重,就說道:“不過一塊香,他還能把你怎麼了。”

武英說:“你當然不怕,你忘了秦冠說那塊香是王爺心愛珍藏之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