荊溪吃痛的捂著頭,心裏卻覺得這個動作十分親昵,感覺心頭一軟。
燕陽羨似乎也覺得自己剛剛那個動作太過親密了,耳朵微微紅了。
荊溪畢竟是老司機了,就打趣道。
“哎,王爺,你的耳朵怎麼了?”
說這還故意的去碰了一下,燕陽羨的臉也跟著紅起來。
荊溪嘴角用力的藏著笑,把臉轉過去怕自己笑出來。
兩人在王府裏走了走到日暮將息的時候才看見燕朔方。
燕朔方也看見他們了 便朝他們直接走過來。
“太醫出了王府就被人殺了,隻找到了屍體。”
燕朔方的樣子看去了十分疲憊,過了一會兒又說到。
“這件事果然那樣那麼簡單,我隻是覺得特別對不起白洛,是我沒保護好她。”
燕陽羨看著他,語氣裏沒有一絲憐憫,冷聲道。
“你現在說這些做什麼,已經沒用了,找到凶手,以後保護好她就是了,自責是最沒用的。”
話說的不留一絲情麵,燕朔方顯然是已經習慣了燕陽羨這樣說話,也不惱,隻點點頭算是同意他的話。
“屍體在哪?”
荊溪的重點在這,燕朔方顯然沒有想到她這樣問,愣了一下。
荊溪又說到,“帶我去看看。”
燕陽羨攔著她,“你一個女人家的去幹什麼。”
荊溪給他一個放心的眼神,十分肯定都對燕朔方說,“王爺帶我去看看。”
燕朔方看了一眼燕陽羨,像是在尋求他的意見,當然要尋求他的意見了,人是你們家的,到時候再嚇出個好歹來可怎麼辦。
燕陽羨微微點了點頭,燕朔方便帶著他們去了,荊溪去了便直接朝屍體走去,沒有一絲害怕。
搞笑 她可是醫生 見慣了多少生離死別的事情,還會怕這個嗎?
荊溪直接掀開蒙在太臉上的布,死者臉色鐵青,荊溪又看了看其他的部位 發現頸部有一根細小的針,看來這個應該是致命的凶器了。
荊溪伸手去拔針,燕陽羨想要攔她,可是她已經拔出來了。食指那麼長的一根針,足以致命了。
荊溪皺起眉來,“王爺你看。”
說著把針給燕陽羨看。
燕陽羨微微皺眉,怎麼覺得有些似曾相識。
見燕陽羨在發愣,荊溪又把針給燕朔方看。
“王爺可認得這針是出自何處?”
燕朔方搖搖頭,從來沒有見過。
燕陽羨接過來說到,“這一定是個女人,女人沒有太大的力氣使劍或者匕首,毒針往往是最好的武器。”
荊溪也點點頭,燕朔方道。“那凶手是個女人?”
燕陽羨看了他一眼,“凶手一定是女人,不過殺害太醫的和害白洛的不見得就是同一個人。三哥連這點判斷都沒有了嗎?”
荊溪看了燕陽羨一眼,燕陽羨淡淡的把眼神瞥開。
燕朔方也不說話,荊溪看著那根針,拿出手帕仔細的包起來。
“這個王爺帶下去讓人去查查吧。”說著遞給燕朔方。
燕朔方接過來點點頭。
“那現在怎麼辦,太醫死了,線索斷了嗎?”
荊溪吃痛的捂著頭,心裏卻覺得這個動作十分親昵,感覺心頭一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