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大概是想念大涼了。若有機會一起定帶她回去一趟,燕陽羨在心裏暗暗的想著。
第二天醒來時燕陽羨眼睛不見了蹤影,應該是去上朝了,荊溪翻了一個身打算在睡一會兒。
素蕊就來了,“娘娘,摘星樓那邊來人了,說是側妃想要請娘娘過去一起用膳,說是要替娘娘接風洗塵的,娘娘去不去。”
荊溪一下子掀開被子起來。眼神牟定。
“去,怎麼不去,這是一場鴻門宴,她既然有心安排,我又怎麼能不去呢。”
荊溪跳下床穿好鞋子。
“素蕊,替我梳妝,對了,王爺什麼時候回來有說過嗎?”
“王爺走之前讓奴婢等娘娘醒了告訴娘娘,王爺可能會晚些回來,讓娘娘不要擔心。娘娘,還有一件事。”
素蕊的臉上小心翼翼的,看著荊溪的表情。
“什麼事直接說就是了,不要吞吞吐吐的,我最不喜歡這樣你又不是不知道。”
“就是王爺從咱們這出去了之後去了摘星樓。”
荊溪勾起一邊的嘴角笑了笑。
“去一趟又怎麼樣,他出征了幾個月,還能回來連她的麵都不去見一次嗎?燕陽羨要是真的是這樣的渣男,我也看不上了。”
素蕊輕輕的給荊溪梳著頭,一邊聽著荊溪說話。
“娘娘,摘星樓那位趁著王爺不在從讓娘娘過去,這是打的什麼主意。”
“隨便她打的什麼主意,咱們就見招拆招,或者這一次我要來一個先發製人了。素蕊,待會兒去把煦裏叫來。”
煦裏昨天跟著燕陽羨去述職回來,皇上要嘉獎他,他以他是大涼人的理由拒絕了,荊溪還暗暗笑他傻。
現在煦裏就在府裏休養。荊溪有什麼事倒是容易找他商量了。
素蕊給荊溪梳了一個流星髻,所有的頭發都已經盤上去了,從前荊溪倒是不喜歡這樣的頭發,就是嫁給了燕陽羨之後也從來沒有這樣梳過,可是那天無意間聽到人家說起,既然嫁做人婦就該有那樣多樣子。
荊溪也第一次覺得自己應該好好做好燕陽羨妻子這個角色,不管能做得了多久這個角色。
煦裏進來時看見荊溪這個樣子被嚇到了,看著她兩就沒有說話。
其實他的心裏也知道,荊溪這是眼睛完全接受了這個角色,他,這一生都沒有機會了。
注意到自己的失禮,煦裏連忙低下頭。
“不知公主找臣來是為了什麼事?”
又是這樣一板一眼的樣子,荊溪努努嘴瞪了他一眼。
“煦裏,你為什麼每次都是這樣,我以為我們已經是朋友了,你每次都這樣,我都想生氣了。”
煦裏還是低著頭,微微看了荊溪一眼。
“公主永遠是公主,君臣有別。”
他隻不過是怕自己和她相處得太近給她帶來不必要的麻煩罷了。
荊溪歎了一口氣,去煦裏就是個榆木腦袋,拋不開君臣這些觀念。
“知道了知道了,我也不逼你,你喜歡什麼樣就什麼樣吧,我讓你來是要請你幫個忙。”
她大概是想念大涼了。若有機會一起定帶她回去一趟,燕陽羨在心裏暗暗的想著。
第二天醒來時燕陽羨眼睛不見了蹤影,應該是去上朝了,荊溪翻了一個身打算在睡一會兒。
素蕊就來了,“娘娘,摘星樓那邊來人了,說是側妃想要請娘娘過去一起用膳,說是要替娘娘接風洗塵的,娘娘去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