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橋想知道荊溪是否與沈寄有關,啊昭說沈寄沒有死又是不是真的,這一切都是迷,安橋是不會輕易就這樣讓這件事情過去的。
可是,比起這些,安橋更放不開的是剛才夢裏的沈寄,與小時候的天真爛漫決無兩樣,那種相處的舒適感,安橋期盼了很久,可是,沈寄,為什麼會突然變成荊溪,難道兩人有些某些奇怪的聯係嗎?如若沒有,為什麼安橋會做一個如此奇怪的夢,如果有,那她們之間的關係會是什麼呢?
“荊溪,荊溪,”安橋口中一直在碎碎念,畢竟,安橋暫時是不可能知道,荊溪有沈寄的記憶這件事情的,安橋依然沉浸在夢中沈寄溫柔的眼神裏,仿佛是一個難以釋懷的夢魘,可是,這個夢魘一點都不可怕,反而讓安橋有這種不願意醒來的感覺,或許,真的就是想念吧!
不知不覺天就大亮了,從沈寄離開了安橋的夢以後,安橋就再也沒有入眠,直到天亮,安橋翻了一個身,繼續思考,也不管天亮不亮,安橋前一天才從王府裏回來,最近沒有什麼大事,也不用去皇宮裏,索性就在家裏呆著,哪裏也不願意去,一個有關於沈寄的夢又讓安橋有的忙了,更不用說要管別的了。
“安大人!”門外一個奴才高聲喊起來。
“安大人!門外王府的人求見!”奴才高聲話語,似乎是覺得安橋定是沒有醒過來一般,大聲的回答。
“王府的人?”安橋的聲音低低的,仿佛是昨夜沒有休息好的緣故,有些傷了嗓子,幸好這些話也是安橋說給自己聽的,沙啞也無妨,隨即安橋發現自己嗓子有些沙啞,清了清嗓子,這才緩緩的開口。
“知道了!將人請進來,在正屋等候!”安橋的聲音穩穩的,不曾聽得出他的心情,亦或是他的煩惱。
“是,奴才這就去!”奴才一溜煙的跑去了。
安橋這才慢悠悠的起來了,有條不紊的進行洗漱,絲毫也不在乎門外的等著的是王府,是燕陽羨派來的,安橋隻是自顧自的做些自己的事情,安橋的腦子裏還是回旋著沈寄的臉,或開心,或生氣的臉。安橋無奈的搖了搖頭,“看來是逃不掉了!”安橋對自己說著。安橋抬頭看了一眼銅鏡裏的自己,有些憔悴,可是,還是有精神的。
“參見安大人!”王府的霄雲一見安大人馬上就禮貌的行禮。霄雲也是跟隨了燕陽羨很久了,不論是什麼地方,不論多大的危險,霄雲也是燕陽羨的信任之人,隻是,霄雲一直不願意接觸外界的人,尤其是除了燕陽羨以外的人,畢竟,救過霄雲性命的人隻有燕陽羨,除燕陽羨以外別無他人,霄雲的心也在多年以前就已經封存了,也不曾再有人走進他的生命,這次,燕陽羨肯讓霄雲來,也就說明了燕陽羨對這件事情的重視。
安橋想知道荊溪是否與沈寄有關,啊昭說沈寄沒有死又是不是真的,這一切都是迷,安橋是不會輕易就這樣讓這件事情過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