菜單剛剛被木棉搶了過來,放在她的麵前,忽略了站在旁邊的服務員,抬起頭,衝著服務員笑了笑,開始點菜。
吃飯的時候,晉藍一直心不在焉,手中的筷子的在動,嘴也不停地咀嚼著,可食之無味。
眼睛沒有聚光地隨著動作的方向的改變而轉移,沒有一點光芒,大腦中一直在想著聞禦傾。
她想知道他今天為什麼沒來上班?辭職的事是打個電話通知還是當麵通知呢?
晉藍的眉頭片刻都沒有舒展過,低著頭,刨著碗中的幹米飯,木棉三下五除二地吃了一碗飯,喝了一碗湯。
滿足地放下碗,目光凝聚在晉藍的臉上,情不自禁地從嘴裏蹦出一句話來,“他家燒的菜真美味。”
“嗯嗯。”晉藍依舊保持剛剛的姿勢和動作,吃著飯,頭也沒抬,眼皮也沒動,唯一的變化就是用鼻孔發出的那個字。
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晉藍碗中的飯還有大半碗多,嘴裏在幾個米粒幾個米粒的咀嚼著,剛剛她夾給她的菜也一口未動。
她這樣心緒不寧,是還在想辭職的事嗎?
不行,她這樣下去不行,這樣下去要不鬱悶死,要不憂鬱死,地想個辦法讓她開心一下,暫時忘記一些不愉快的事。
木棉轉頭,望向窗外,手托著腮,腦海中在不停地搜索著一些令人放鬆的活動,過山車,KTV,攀岩,衝浪……
隨著頭腦中的想出一個詞,眼前便幻想出這個活動的場景,都覺得不夠刺激,一一被篩掉了。
眼睛中倒映出外麵的景色,忽而生出一種大膽的想法,一個非常刺激的活動。
“晉藍,吃過以後,我帶你去個地方。”木棉眼睛中閃爍著明亮的光芒,嘴角勾起神秘的弧度。
晉藍實在吃不下去,放下筷子,抬起眼皮,看著木棉一臉興奮的模樣,嘴角擠不出任何的笑容,連弧度都不想勾起。
“去哪?”晉藍心致索然地問了出來,心底沒有半分的期待。
“你先吃,吃完以後告訴你。”木棉藏著不說,留著懸念,提起晉藍的興趣。
晉藍把碗朝裏麵一推,擦了擦嘴,起身,“我吃飽了,走吧!”
沒等木棉的回答,拿起包,徑直走出了門外,木棉看了一眼她吃了半天還剩好多米飯的碗,愣了一秒,她怎麼吃那麼少。
接著追了出去,追上晉藍,挽著她的胳膊,裝作無意地關心道,“你吃那麼少可不行啊!”
晉藍垂下頭,沒吱聲,就這麼靜靜地走著,到了站牌那,等了一會兒,上了公交車。
在一座大山前下了車,坐了電梯,到達了頂端,至少要有幾十層,滿眼望去,都是一間間渺小的房屋。
房屋中間,時不時穿插一些小路,隱約可以看見宛如螞蟻一樣的車子在上麵行駛著。
再往前走幾步,低頭,向下看時,心跳加速,心底湧現出一股害怕,腦海中閃現出從這裏摔下去,頭破血流的場景。
菜單剛剛被木棉搶了過來,放在她的麵前,忽略了站在旁邊的服務員,抬起頭,衝著服務員笑了笑,開始點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