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過紙和筆,四目相對,“記住,你是我聞禦傾娶回來享福的,不是來幹活的老媽子,以後這些事情你都不要操心了,或者你怕她們做不好,那你就寫下來,讓他們跟著找,一定可以找到的。”
“我發現你原來那麼聰明,這個方法都能想得出來。”看似誇讚的話語,其實藏著玩笑似的嘲諷。
聞禦傾縱橫商場那麼多年,最擅長這種琢磨話語裏包含的深層含義了。
理解出以後,再次一把拽過晉藍,危險的氣息逼近,“你竟然說我蠢?”反問的話語,語氣卻是肯定的。
“不敢,我一向實事求是,有就有,沒有就沒有,而且我也沒說你蠢,我老公那麼聰明,怎麼會醜呢?真是瞎了狗眼。”晉藍心虛了,討好似的說道。
“你討好我沒意見,但我不希望你自己罵自己,知道嗎?”聞禦傾邪肆一笑,嘴角噙著壞笑。
晉藍被氣得牙癢癢,恨不得上去咬他一口,堂堂一個總裁,竟然學會了暗諷,將來被他的員工知道,還不得笑掉大牙。
晉藍的嘴角也情不自禁地勾起一抹笑,但她自己卻不自知,她是各自內心的,根本沒注意到。
而一直緊鎖著她臉的聞禦傾卻將這一幕看進了眼裏,“你既然笑我,就得接受笑我而付出的代價。”
“還有代……”話還沒說完,嘴已經被狠狠堵住了,“嗚嗚……”想要掙紮,卻動彈不得,她的半個身子幾乎都是被禁錮住的。
直到她要窒息,喘不起來,聞禦傾才察覺一般地放開了她,可卻沒有絲毫要放開她的意思。
起身,一把打橫抱起,朝著樓上而去,留下兩個羞澀的女傭呆呆地望著那一道背影。
“爸爸媽媽的感情真好。”軒軒也像一個小大人一樣感歎一聲。
旁邊的兩個女傭看著眼前的人兒,都深深地笑了。
第二天,就是機械展比賽的日子,聞氏集團因為最近的緋聞纏身而被要求退出這次比賽。
還有幾個公司都因為遲到,不守時而被張天澤撤銷比賽資格。
他的眼睛裏容不得沙子,這一次的比賽都是真刀真搶的,是在真正地選拔人才。
聞禦傾望著眼前的零零散散機器,頭腦裏麵沒有任何思緒,那些零散零件也沒有任何的提示。
當其他人在為這件事苦惱時,聞禦傾已經有了想法,他快速地將零件分類,隨後開始一個個拚湊而成。
當旁邊的人剛開始動手之時,聞禦傾的飛機模型已經完成,但並沒有那麼快交卷,而是細心地檢查一下這個飛機,看是否會犯一些專業或者低級的錯誤。
又過了好大一會兒,主持人的哨聲響起,意味著這場比賽要結束了。
所有人都處於惋惜中,還差一點點,差一點點,可目光落到聞禦傾的麵前時,一下子呆住了,這是……
“沒錯,這是我的設計模型。”
拿過紙和筆,四目相對,“記住,你是我聞禦傾娶回來享福的,不是來幹活的老媽子,以後這些事情你都不要操心了,或者你怕她們做不好,那你就寫下來,讓他們跟著找,一定可以找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