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會拿了條黑色的圍巾過來,掛在他哥的脖子上:“晚上總歸冷點。哥,有事記得打我電話啊,隨叫隨到!”
“好,我知道了。”
離開周瑉順的這些年,梁辰始終覺得,那個晚上,他少說了一句話。假如那句話說出口了,他們就此撇清關係了,那終歸會少生些許事端。至少,也就不會有他們再見麵時那個不明緣由的吻了。
周瑉順,我不愛你。
酒店的中央空調的溫度不低。梁辰到了酒店之後,有人帶著他上樓。將他送進房間後,那人也就走了。臥室裏沒人,從一旁的浴室裏傳來了嘩啦啦的水聲。梁辰慢慢走到落地窗前,從高層往下望去,燈火通明。入秋後,空氣已經帶了幾分涼意。梁辰靠著窗,冰冷的觸♪感刺激著他的指尖。
水聲停了,梁辰並沒有轉身。男人剛洗完澡,身上還帶著水珠,從他身後環抱住他:“來了?”
周瑉順的唇有意無意的觸碰著梁辰的耳垂。他伸手將梁辰的圍巾取下,落地窗中倒映著男人棱角分明的眉眼。
他寬大而溫暖的手掌伸進梁辰的毛衣,遊走在他的敏[gǎn]點附近。倆人畢竟是曾經的床伴,對於對方的身體早已熟悉透徹。
“周瑉順,我來隻是想和你把話說清楚。”
燈火斑駁了梁辰的倒影。他的話並沒有讓身後的男人停下動作。周瑉順親吻著他的鎖骨:“對你來說,我們之間不是早就一清二楚了嗎?”
“可對你不是。”梁辰抓住了周瑉順伸進他衣服裏的手,“我不是你包養的情人,我不欠你的。”
“不,你欠我。你欠我一個女兒。”周瑉順強製性的扳過梁辰的頭,攫住他的雙♪唇。他解開了梁辰的皮帶,將他死死壓在落地窗上。冰冷的玻璃滲入肌膚,沿著神經蔓延到四肢。梁辰看著周瑉順的眼睛,目光中是一種淡漠而無所謂的情緒。他即不回應,也不反抗。
周瑉順漸漸停了下來,他從不希望和梁辰之間的是不愉快的。他鬆開手,輕輕撫摸著他額邊的碎發:“梁辰,你會把貞貞交給我嗎?”
梁辰別過了頭去:“你想都別想。”
“那就讓我抱你。”
男人說話時已將梁辰打橫抱起。梁辰瞪著他:“你是什麼霸王邏輯?女兒是我養大的。你是什麼理由來抱我?”
周瑉順卻不答他,反倒是笑笑:“這麼些年,你怎麼還是不見重?還不如那時跟著我氣色好。”
他把梁辰放到床上,欺身而上。梁辰本想拒絕,無奈對方手法純屬,對他又太過熟悉,原本就已經被挑起的欲火這下更是越燒越旺。梁辰把頭別到一邊,瀕臨最高點的那一刹那,攥著床單的手指,指節已有絲絲泛白。周瑉順抬起頭來,親吻他的嘴角。張開手掌,一手粘膩:“梁律師,看來積攢了不少存貨麼。”
梁辰橫了他一眼,冷語道:“我又不是你,沒那麼多情人伺候。”
周瑉順笑道:“這話怎讓我覺得你是在吃味?委屈你那麼多年為我守身如玉。”
“我隻是不想再和女人打交道。”
……河蟹……
兩個人都不是什麼善男信女的,再拒絕下去也顯得太過矯情。周瑉順吸吮著他的耳垂:“你還是很喜歡這種感覺的。梁辰,你不談戀愛不結婚,想帶著我的孩子這樣過一輩子麼?”
梁辰躺在那兒看著他:“周瑉順,我隻是懶得多事。”
周瑉順把頭埋在他肩膀低笑起來:“那就回到我身邊來,我保證,一點也不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