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程萍萍聊著聊著,我就睡著了,一直睡到了第二天的八點半。
而且,我並非是自然醒的,而是做了個春*夢,對象居然是在火車上相遇的老同學於雪,地點竟然是在她的婚禮上,然後我當著那個叫衛東的新郎官,狠狠的在台上幹她。
奇怪的是,就算我當著所有賓客的麵在幹於雪,別人也是該幹嘛幹嘛,好像絲毫沒有看到我在幹她的樣子,特別是那個新郎官,還在我幹她的同時,衝著我笑!
臥槽!
看到他的笑容,我心裏湧出一股莫名的憤怒,完成了最後的衝刺,在台上對著穿著婚紗的於雪就無套內那啥了,我甚至能體會到在最後一刻,於雪的婚紗蹭在我大腿上的感覺,真是刺激。
可是,完事後我醒來才發覺不對,感覺自己的下身正在被什麼吸著,抬頭一看不要緊,驚訝的我差點高*潮。
程萍萍這個浪貨,居然趁著我沒有起床,在用嘴巴幫我解決。
此時此刻,我正因為夢境欲罷不能呢,身上的敏感簡直達到了頂峰,在程萍萍努力的活動下,我肆無忌憚的就叫了起來,並且一手按住了程萍萍的腦袋……
啊!
差不多過了五分多鍾,我怒吼一聲,同時,程萍萍的臉腮也鼓了起來,整個腦袋都不敢動了。
喔!
程萍萍白皙的脖頸一動,咽了幾口什麼,好不容易才鬆開我,還從嘴角流出來了。
程萍萍用手接住以後,含糊不清的對我說道,“怎麼這麼多啊!”
我喘著粗氣說道,“臥槽,你偷襲我啊。”
程萍萍擦了擦之後,又乖巧的趴下了,用嘴巴一邊幫我清理一邊甜蜜的說道,“書上說,一個男人如果愛一個女人,對她放心,在她身邊的時候就會特別踏實,尤其是睡覺的時候,不容易被驚醒。”
說到這裏,她突然靠近了我的臉頰,咬著下嘴唇說道,“人家都弄你快要二十分鍾了,你才醒,就說明,你特別特別的愛我,我很開心。”
說完,她吧唧一下,親了我一口。
我一邊擦臉一邊破口大罵,“我草擬大爺!你特麼剛用嘴……”
誰知我還沒說完,程萍萍這貨就親向了我的嘴唇,還叫囂道,“又不臭,還挺好吃的,你自己的你嫌棄什麼?”
臥槽他瑪德!
我的心裏猶如十萬隻草泥馬同時呼嘯而過,立馬折身而起,躲開了程萍萍。
“哼!”程萍萍不爽道,“沒勁!”
我不耐煩的白了她一眼,問道,“嫂子呢?”
程萍萍說,“去學校了啊,早就走了。”
我心裏一陣驚訝,妹的,嫂子到底什麼情況啊,竟然允許我和程萍萍在一個床上睡覺。
胡思亂想著,程萍萍也坐了起來,趴在我身上道,“親愛的,我去給你做早餐啊?”
我說,“來不及了,我九點就得到廠子裏。”
程萍萍噘著嘴道,“那你吃什麼啊,剛剛弄了一次,不吃點東西怎麼行。”
睡了一覺,我精神抖擻著呢,況且昨晚的參湯藥勁還沒下去呢,說道,“不吃了,你自己在家隨便做點什麼吃吧。”
“那你等等,我換衣服和你一起出去吃點好不好?”程萍萍嗦道。
我已經穿好了衣服,說道,“沒空,今天有很重要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