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惡心是吧?”
這樣說著,我又抬腿上了床,作勢繼續要搞程萍萍的後麵。
雖然有了第一次,但我的下麵仍然像大廈一樣,非常不可理喻,大概是中午的茅台酒實在太有勁了,而我這人又是那種隻要喝酒必定會亂性的貨色,再加上中午沒能在鄭小茶身上占到大便宜,憋了一下午,現在好不容易在程萍萍這兒得到了一次釋放的機會,哪有不一次來個夠的道理?
可是,畢竟嫂子已經回來了,我也不可能真的關上屋門和程萍萍在房間裏亂搞,總要照顧嫂子的情緒不是?
我之所以這樣嚇唬程萍萍,完全是因為她有抵觸的情緒,不就爆一下後麵嗎,娘希匹的居然說惡心,這不是戴著安全*套呢嗎,靠!
我知道,自己現在很不憐香惜玉,但我一想到程萍萍跟梁天佑發生過關係,我就想狠狠的搞她,搞得她越是厲害,我的心理就越平衡。
程萍萍見我靠近,馬上躲到了床的一角,眼裏帶著恐懼的求饒道,“不惡心,不惡心,嫂子不是回來了麼,咱們要不就這樣打住吧,晚上再說,讓嫂子聽見不太好。”
我邪邪一笑,轉身抽了一張紙巾,給自己清理了一下,頓了頓,說道,“你別嫌我對你不溫柔啊,今天去上班,得知梁天佑回廠子裏了,我不是很爽。”
程萍萍一愣,眼裏的一絲恐懼立刻消失了,溫柔道,“我說呢,你怎麼跟惡魔附體似的,回來就……”
說著,她竟主動靠了過來,抽了一張濕巾幫我擦了擦,風情萬種的靠近了我的小腹,張開小嘴兒咬了上去,嬌滴滴的繼續道,“是不是吃醋了?那你可以好好看看人家現在的模樣嘛,人家現在是你的,你讓人家做什麼,人家就做什麼,什麼都願意。”
聽這話,再看程萍萍現在這樣諂媚的樣子,我的心髒得到了大大的滿足,一把按住了她的頭發,笑嘻嘻道,“現在老子心情好多了。”
程萍萍一邊用舌頭撫慰我一邊說道,“夏,其實我明白你在服裝廠工作覺得別扭,要不然你辭掉吧?再找一個工作。”
我深呼了一口氣,臉上盡是享受的表情,說道,“我現在剛升了職,而且許多事情不是你想的那麼簡單,一會兒吃飯的時候我再跟你說說吧。”
工作調動和梁天佑和賈行長的事,我前兩天已經跟程萍萍大致說過了,至於趙紅兵跑路,還有我拿到勝利服裝廠賠償的灰色資金一事,我還沒有說,我猜嫂子呆會兒肯定會問及銀行卡餘額的事情,到時候我不妨跟她們兩人粗略的說一下,省得兩人擔心。
而且,現在家裏是三個人,花銷什麼的我總不能讓她們倆人全掏吧,我自己也得掏出一部分。
我打算給嫂子卡上打五十萬塊錢,讓她個小財迷開心一下,這樣的話,她就算對我和程萍萍瞎搞一事有意見,也不會說什麼了。
這就叫,吃人嘴短拿人手短,在一個家庭裏麵,誰賺的錢多誰說了算,這是現代社會非常普遍的“潛規則”。
就算有些男人每個月都會把工資交給老婆,就算他們平時不太說話,但真到事兒上的時候,還是他們說了算,女人隻能靠邊兒站。
至於把那麼多錢放在嫂子那裏,我會不會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