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不多四十分鍾後,在趙雅琴的一陣大叫聲中,我抵達了頂點。
完事後,我趴在她潔白的身體上,聽她舒了一口氣之後說道,“牌牌都被你撞碎咯。”
臥槽,聽她的口音,還特麼是四川人。
我打了她臀部一下,冷笑道,“沒想到還是個四川的辣妹子啊,牌牌?你在說什麼牌牌?”
趙雅琴轉過身,嫵媚的對著我說,“當然的牌坊的牌牌啊,你以為是什麼牌牌?”
我深呼了一口氣,點了一根事後煙,一邊抽著一邊罵道,“靠,你這個女人還有牌坊?”
趙雅琴說,“在和你之前,我可一直是個正經的女人,從來沒有背叛過家庭,哪怕再大的誘*惑也沒有,你說,這叫不叫牌坊?”
我一愣,問道,“那你是幹什麼的?”
趙雅琴沒說話。
我又問,“怕我粘著你?”
趙雅琴說,“我也不知道你是幹什麼的啊,這樣不是挺好的麼。”
我笑了笑,沒有說話,抽完煙起身收拾了一下,穿上衣服便走出了臥室。
然而卻在這時,趙雅琴忽然從床上下來了,抱著我的腰部輕聲的問道,“下次什麼時候?”
我說,“沒下次了。”
說完,我直接掰開了她的雙手。
真的,我不想和這個女人再有下一次了,原因很簡單,戴著套不是特別舒服……
況且,我都不知道她的具體身份啊,幹嘛要跟她連續的瞎胡鬧,萬一惹禍上身怎麼辦。
離開趙雅琴的別墅,我順著小區內的車道就向外走去了,同時給張婉打了個電話。
電話接通,我問,“你到紫藤茶館了沒?”
張婉說,“在路上。”
我說,“我也是,你如果先到的話就先把房間搞定。”
到了紫藤茶館,張婉果然已經訂好了房間,我一進入,就被裏麵古香古色的氣氛給感染了,第一時間想到的就是,來這兒喝一次茶得多少錢!
張婉似乎看出了我的心思,請我坐下之後,笑眯眯的看了看周圍,說道,“這兒還不錯吧,一年的會費可不低呢。”
我說,“你的生活品質可真高,一定需要不少錢吧。”
張婉微微一笑,沒有說話。
她今天穿的也是一套職業裝,腿上的絲襪也是肉色的,妝容特別精致,一看就是精心打扮過的。
這樣的一個女人,端著青花瓷茶杯,優雅的坐在太師椅上,真的是別有一番風姿。
最起碼,她的氣場完全不輸給我,甚至遙遙領先。
看著她嫻熟的煮茶手法,我問,“你經常來這邊?”
張婉說,“這家茶館以前是我老公的,後來轉讓給了現在的老板。”
我發了個怔,說道,“那你以前的生活品質豈不是更高?”
張婉似笑非笑的看了我一會兒,說道,“你想說什麼?”
我笑了笑說,“我想說的是,我給你的好處,能不能打動你。”
張婉從包裏拿出了一張紙,正是我在她家書房的時候征用的那一張,她一邊看著上麵的利害關係一邊自言自語般的說,“我真的有點不太相信,這套東西是你自己想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