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沈嬌的說法,隻要這件事情交給她運作,怎麼著也得運作出三百萬出來。
為啥這麼多?
假病例。
我插了一句,“楊勝利又不是傻子。”
沈嬌卻說,“視頻,病例,鐵證如山,關乎勝利服裝廠的名譽,他就算再肚子疼,也得打掉門牙往肚子裏咽。”
正在我遲疑的時候,沈嬌又說,“放心,我跟了楊勝利這麼多年,知道他有多少底子,三百萬對他來講沒有任何問題。”
我說,“那你想從這三百萬裏分多少?”
沈嬌想了想說,“二百六十萬,其他四十萬你和那個林慶分分,其他人傷也不重,用好話就能拖過去。”
我反手推了沈嬌的身體一下,罵道,“我去你媽的吧,不叫人話,三百萬,你一個人就二百六十萬,我們才四十萬,你真欠日!”沈嬌咬了咬牙,披頭散發的說道,“就一個輕傷而已,你還想要多少?況且你這還不算輕傷,四十萬已經夠多的了,沒有我這主意,你連這樣賺錢的門道都沒有。”
我冷笑道,“算了,我還是把你交給警察吧,然後再讓他們去南華醫院抓人,到時候該怎麼樣就怎麼樣,嘿嘿,我也不貪財了。”
沈嬌不由自主的咽了口唾液,說道,“不就是嫌錢少嗎,那你說個數。”
我說,“三百萬都給我,這事兒也不幹,性質不同,按你說的辦的話,這特麼不是要賠償,這是敲詐勒索,嗬,我前腳要了你這所謂的賠償,後腳就得被你們以敲詐勒索的罪名反製,對不起了您呐,燕子,把這娘們弄車裏去,咱們把她交給派出所,按正常程序走。”
王曉燕發了一會兒愣,可能不知道我的話是真是假。
我強調了一句,“趕緊的啊!”
王曉燕這才明白過來,我說的都是真的。
沈嬌氣壞了,沒想到我這麼不上道兒,但還是帶著僥幸心理掙紮了幾句,看我無動於此,最後才咬牙切齒的說道,“臭男人,活該一輩子當窮鬼,有賺錢的路子都不敢走。”
這時,王曉燕正在給她穿衣服呢。
我眼睛一眯,抬了抬手道,“等等。”
王曉燕不知道我要幹什麼,但還是先停止了給沈嬌穿衣服。
我從懷裏掏出噴霧,衝著沈嬌的鼻子噴了兩下,罵道,“靠尼瑪的,一會兒有你受的!”說完,我還扒開了她的褲子,往她私密的位置噴了幾下。
到了派出所以後,我讓王順把沈嬌關在了一間隔音效果非常好的小屋裏,還趁著他們出警去抓人,把臉色通紅的沈嬌鎖在了審訊椅上……
“屈辱嗎?”我站在動情的沈嬌身邊,笑嘻嘻的問道。
沈嬌神智還很清醒,隻不過身體很誠實,呼吸已經開始變得急促,不過被鎖在審訊椅上,一動都不能動。
我輕輕拍了沈嬌的臉兩下,幸災樂禍道,“這裏的所長,原來姓孫,現在不在這兒幹了,現在的所長姓張,叫張亮,你說你得罪誰不好,你得罪我,還特麼自以為多聰明似的,跟我這兒瞎逼逼什麼敲詐計劃,你以為你上下兩張嘴就能胡來啊,不行,好好的日子不過,瞎折騰什麼啊,你說是不是?現在栽我手了吧?我特別同情你,因為我自己都覺得一個女人栽我手裏,那是一件非常不幸的事情。”
接下來一個多小時,小屋裏發生的任何事情我都沒對別人說。
很邪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