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了八小時,體力恢複,精神抖擻。
本來還想趁著天色大亮,和虞美芳、程萍萍再來一次起床運動呢,可就在我轉身貼在虞美芳身上的時候,我的手機響了起來。
繞過程萍萍,將手機拿過來看了看,是林慶的電話。
接通後,電話裏便傳來了林慶的聲音,“喂,劉哥啊,你現在在哪兒呢?”
我說,“在家呢。”
林慶說,“哦,那你現在方便嗎,我和我妹妹想去家裏拜訪一下,順便把錢給你送過去。”
什麼錢?
哦,想起來了,賠償款,拋去林慶的那十萬,再拋去許誌友他們的,也有小二十萬呢。
低頭看了看身上這些基本消失的淤痕,我眉毛一動,心道,娘的,打一架這麼多錢,也挺值得的啊。
我說,“有空有空,那你來吧,正好虞……我嫂子也在家。”
掛掉電話,虞美芳紅著臉看了看另一邊的程萍萍,對我問道,“誰啊。”
“林慶。”
我把情況跟虞美芳說了說。
“那你還不起?”
虞美芳立刻有些慌張道。
“著什麼急啊,還在路上呢。”
我嘿嘿一笑,把手伸進了被窩裏,另一隻手則摟著程萍萍,說道,“你倆都別害羞啊,這不都是早晚的事麼,想想昨晚你們兩個那瘋狂的樣子,就都別端著了,一家人,該怎樣怎樣,家裏又沒法官盯著。”
是,隻要當事人不說什麼,非法同居罪啊什麼的,其實都不算什麼。
另一個說法就是,現在什麼時代了,隻要有錢,在實用主義社會裏和古代沒什麼區別。
什麼?
還是有區別的?
那是因為還沒有足夠有錢。
當然了,錢這東西也不是對誰都有用,但是對極大部分的人來說,都沒有什麼抵抗力的。
至於我和虞美芳還有程萍萍現在這種狀況,介於中間吧,要是和錢一點關係都沒有,那是扯淡……
看我這麼瑟,虞美芳在被窩裏毫不留情掐了我一下,紅著臉道,“再有下次,看我不教訓你,穿衣服!”
我眼睛一瞪,“啥?虞美芳,你現在是在威脅我啊?”
話落,我一翻身,壓在了她的身上。
虞美芳當然知道我要做什麼,連忙服了軟,扭捏道,“好了,別鬧了,快穿衣服行不行?”
恰在這時,門外傳來了敲門聲。
“……”
我去,到底誰啊。
虞美芳慌了,趕緊把我攆下了床,說道,“你趕緊回你屋,帶上你的衣服。”
我也不想讓別人知道我和虞美芳還有程萍萍的複雜關係,也沒有多想,就拿著衣服慌慌忙忙的離開了嫂子的房間。
而我還沒穿好衣服,我的臥室外麵響起了虞美芳的聲音,“誰呀?”
大門外傳來林慶的聲音,“是,是嫂子啊?我,林慶。”
虞美芳……
不在床上的時候還是稱呼嫂子吧。
嫂子把門打開了,臥室外響起林慶和林小美的聲音,後者叫了嫂子一聲虞老師,林慶把禮物放在了客廳裏,開口問,“劉哥呢?剛剛我給他打電話,他說在家的。”
這個時候,我已經穿好了衣服,走出臥室,看見林慶正坐在沙發上呢,笑道,“昨天晚上喝的有點多,剛起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