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路上,我的心情久久不能平靜。
我在疑惑,車建國為什麼要找馬文和眼鏡兒的不自在,難道,這和梁濤有關?
但願沒什麼太過重要的不關係,必然以黑老大那種睚眥必報的性子,馬文和眼鏡兒肯定討不了好。
畢竟,梁濤的腿可是被兩人給打斷了呀。
反正沒有駕駛證,因為心急,我闖了三次紅燈,目的就是盡快趕到凱旋酒店。
萬一馬文和眼鏡兒遭到迫害,我特麼廢了車建國這個老不死的!
很快,我到了凱旋酒店的門口,然後冷著臉撥通了馬文的電話。
接通電話的,仍然是車建國。
他問,“到了?”
我冷冷回應,“你在哪個房間?”
車建國說,“金碧輝煌。”
凱旋酒店是魏城市少有的五星級酒店,我進入之後,問了問服務員,對方說,“先生,金碧輝煌在十九層,您是那兒的客人還是……”
我說,“客人。”
服務員說,“好的,您請跟我來。”
金碧輝煌是電梯直入的一個大包房,我被帶到電梯之後,對服務員說,“我自己去就好了,不用麻煩了。”
服務員遲疑了一下,點點頭說道,“好的先生。”
話落,她便退出了電梯門口,而我,則是隨著電梯門關上,將手掏進了褲兜裏,不動聲色的展開了一下裏麵的鐵絲。
到了十九樓,一轉電梯門,我就看見包房門外站著兩個西裝履革的黑衣人,還帶著墨鏡,看上去像是車建國的保鏢,心道,看來,車建國是有防備的啊。
不過我並不放在眼裏,冷冷的走了過去,但卻情理之中的被保鏢擋在了門口。
“車建國呢?我是來見車建國的。”
我淡淡的對兩個保鏢說道。
其中一個保鏢剛要說話,裏麵傳來了車建國的聲音,“讓他進來,不必檢查。”
保鏢聽完話後,給我讓開了道路。
我推門而進,然後推開了第二扇門,經過茶客廳,進入包廂,卻見到令我非常驚訝的一幕。
大圓桌邊一共坐著七個人,上座的是車建國,另外一些座位,分別坐著梁濤,李全,馬文,眼鏡兒,還有兩個我不認識的人,一個光頭,一個寸頭,看著都挺不善的,因為他們的臂膀上都露著不同的紋身,看著都像是道兒上混的。
雖然如此,包廂裏的氣氛卻絕非我想象中的那樣,劍拔弩張。
看馬文和眼鏡兒臉上的神情,好像還都挺隨意的,並非一臉凝重的樣子。
而此時此刻,所有人的目光都正投向了我,包括梁濤和李全。
我皺了皺眉,鎖定了上座的車建國,冷冷問道,“怎麼回事?”
車建國笑麵虎似的對我招了招手,笑道,“來來來,先坐到我身邊,我在跟你解釋。”
我看了一眼馬文和眼鏡兒,心裏還是很疑惑,不過,卻采納了車建國的建議,朝著他的座位走了過去,但卻不敢有一絲放鬆。
暗中握緊了手中的刀柄。
到了車建國身邊後,我沒有坐下,而是居高臨下的看著他,再次問道,“到底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