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百萬!
這下,我著實震驚了。
一個市教育局的副局長,能一下拿出這麼多錢,這實在是有些牛逼啊!
楊寶龍雖然說這是他的最後價格,但我還是沒有說話。
楊寶龍看了我一會兒,終於還是急了,惱火的說道,“劉夏,你不要欺人太甚!”
我笑了笑說,“欺負的就是你,怎麼,你難道有意見啊?”
楊寶龍氣的臉腮直哆嗦,聲音顫抖道,“六百萬,如果你還是不滿意,我不如蹲大牢,把這些錢給律師。”
我想了想,笑著說道,“六百萬,買你的仕途不被終止,買你的人生不會就此一路下滑,一直到達深淵,還有比這更便宜的事情嗎?”
楊寶龍張了張嘴,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打蛇拿七寸,他是被我拿的死死的了。
我繼續冷冷的說,“除了這六百萬,我還需要你動用自己的所有關係,把冬季校服的買賣轉給蓮花服裝廠做。我不管你用什麼方法,隻要你把冬季校服這事兒搞成了,你的回扣,我一分錢都不會少你的。這個事情,和另外六百萬是兩碼事情,所以咱們一碼歸一碼,這事兒你同意,咱們就繼續談,不同意,我就當你剛剛說的話是放屁,嗬,要不是那輛瑪莎拉蒂被我開煩了,最近想換輛車玩玩,六百萬?靠!”
這話半真半假,尤其後麵的半句……
吹唄,吹牛逼誰不會啊。
聽完我這番話,楊寶龍的臉色再一次陰沉不定了,驚訝的看著我,似乎沒有想到我會這麼“牛逼”。
遲疑了良久,楊寶龍才問,“你到底是誰?”
楊寶龍肯定不會相信,一個住在紅磚老院兒裏的家夥,開的車居然會是一輛瑪莎拉蒂。
所以,他在質疑我的身份。
我笑道,“楊局長這話問的,我還能是誰,劉夏唄。”
我知道楊寶龍在想什麼,他不光在懷疑我的身份,還在權衡利弊。
在他眼裏,我和孫慶宏有著不可告人的關係,不然的話,我怎麼能一個電話讓孫慶宏安排特警把上海名都給掃了?
我也懶得解釋,不但懶得解釋,還樂於見到這顆煙霧彈越大約好,煙霧越大,就越對我有利。
楊寶龍沉默了得有五六分鍾,黑著臉道,“好,我答應你,六百萬我會打到你的賬戶上,冬季校服的單子,我也會盡全力幫你拿到。”
我爽快道,“既然如此,我就把孫局長叫過來,在他的見證下,咱倆先簽個私了協議,你象征性的賠點精神損失費,然後等錢一到賬,咱們找個律師公證一下,你覺得這樣的流程安排怎麼樣?”
楊寶龍咬了咬牙說道,“好,算我倒黴!不過你也得動動你的關係,把我聚眾yin亂的罪名給我去掉,頂多算個情節較輕的嫖娼罪,怎麼樣?”
我冷笑了一聲,心道,這孫子是在試探我啊,這事兒說重不重,說輕也不輕,如果我能幫他把這個罪名給摘掉,他肯定爽爽快快的就把錢給我了。
為了事後報複性的把楊寶龍洗劫一空,我現在當然會答應他的這個要求,點點頭道,“好,沒問題,成交。”
接下來,我又跟孫慶宏打了個招呼,根據楊寶龍和我達成的協議,按照流程辦了一上午,直到下午,提前被保釋出去的楊寶龍才到銀行秘密的把六百萬轉到了我的賬戶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