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市區冬季校服的大更新,利潤至少上千萬,許誌友這話並未摻任何水分,而且分析的其他因素,也相對實在一些。
不過在我看來,市教育局那些貪財的狗,可不會輕易的放過這一次的大蛋糕。
為什麼?
不管以任何形式犯罪的,都有一種僥幸心理。
這隻是其一,除此之外,還有一種破罐破摔的心理。
就像殺人犯,反正已經殺了一個了,就不擔心再多殺一個了。
對於某些貪汙腐敗的官兒來講,也是如此,反正貪的已經夠重判的了,再多貪一些,又有何妨呢?反正,就算貪得再多,也會有人買單。
誰買單?
當然是……
體製內除了官麵兒上的稱謂,還有好幾個級別來衡量一個官的能量。
啥?
神仙老虎狗,麻雀老鼠蠅。
這裏就不一一解釋了,其中有太多不可描述的事情,佛都說不可說了,我算哪根吊毛。
你要問,我一小屁孩,才二十郎當歲,胡言亂語個狗屁!我會說,我看清了自己是個什麼東西,也就看清了這個世界是個什麼東西,我看清了和我一起吃過飯的一些連芝麻小官兒都算不上的那些人是個什麼東西,也就看清了大部分貪官是個什麼東西。
當然,這個世界有很多的壞人,也有很多的好人。
我這樣固執的認為,肯定也不是全都正確的,但我並不打算更改。
很簡單,當我有了立場,那麼隨之而來的,就會有敵人。
這些想法,我隻在這裏說一次,隻是為了證明,我並不是什麼也不知道。
其實你也知道,就是沒像我一樣,拿出來惡心別人。
惡心別人?
是的,我就是這麼定位我現在的行為的。
你想啊,電影院裏播放了一個電影,你走進電影院去看了,出來以後,就做劇透狗,想沒想過那些沒進電影院的人的心情?
這樣的行為太可恥了,我鄙視自己。
這樣胡思亂想著,我也沒有跟許誌友說我的這些想法,反正他分析什麼,我也就應聲附和著,並沒有太多有建設性的言論。
實話實講,許誌友在車裏說的這些話,遠沒有他老婆對我的吸引大。
下了車,我和許誌友一人抱著一些流水賬單,上了他家樓,進了他家門。
當當當!
敲門後沒一會兒,門就被打開了,是一個穿著緊身毛衣的少婦,鵝蛋臉,高挑的身材,肌膚白*嫩的像是剛剛剝了皮兒的煮雞蛋。
看到她以後,我眼裏閃過了一絲驚豔。
許誌友則看了看這少婦,又看了看我,介紹道,“這是你嫂子。”
我發了個怔,馬上對少婦堆出了一個笑容,“嫂子好。”
這樣說著,我心裏暗道,臥槽,許誌友的老婆居然這麼漂亮啊,怪不得他就算喜歡陳蓉,也並沒有出*軌。
並不是說許誌友的老婆就比陳蓉漂亮哈,而是說兩人至少是一個等級的。
而且在我看來,許誌友很明顯是特別愛眼前的這個少婦。
一旦男人對自己的妻子產生了特別多的愛意,那麼這個男人肯定就會害怕失去自己的妻子。
怎樣才能做到不失去自己的妻子呢?
最基本的條件就是,別出*軌。
許誌友的老婆看了我一眼,臉上略過一絲笑意,對我打招呼道,“你好,快進來吧。”
緊接著,許誌友就跟她老婆介紹了一下我,“這是我同事,你叫他小劉就可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