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德哥爾摩綜合症都聽說過吧,張婉這就是,不過卻不是因為我養成的,而是因為楊寶龍。
我就撿了個現成的而已。
和張婉到了楊寶龍所在的小區門口,我讓張婉給楊寶龍打了個電話,按照楊寶龍的意思,他現在不適合接待我們,讓我們去附近的如家先開間房。
為了冬季校服的單子,我忍了,如楊寶龍所言,我們在附近的如家酒店開了一個房間,等待著楊寶龍的到來。
這期間,我當然也沒有閑著,張婉不是戴著狗尾巴呢嗎,我就讓她趴在了地上,進行了一些不可描述的活動。
等楊寶龍來的時候,已經差不多是二十分鍾後了,聽到敲門聲我去開門,讓楊寶龍進來,張婉還在地上趴著呢,嘴裏還帶著口塞,臉上還帶著眼罩。
我注意到,楊寶龍看到張婉這樣,臉部肌肉略微一抽,但還是忍住了,關上門看了看我,說道,“大晚上的讓我來,就是為了看你怎麼玩張婉?”
我知道,楊寶龍是真的動怒了,不然他不會這樣,他見過我火力全開時的樣子,不是真的動怒,不會跟我這樣說話。
這種心理我明白,自己是玩具嘛,被搶了,還被當著麵這麼玩,心裏肯定不會舒服啊。
想到這裏,我笑了笑,遞了一根煙給楊寶龍,不客氣道,“別給臉不要臉啊,有脾氣別在我麵前發,不好。”
楊寶龍咬著後槽牙看了我一會兒,最終還是把我遞給他的煙接了過去,我也很有禮貌的幫他點火。
隨著煙霧從他的麵前冒起,我冷笑道,“就是嘛,一碼歸一碼,上次的事情都說翻篇了,它就翻篇了,張婉你說送給我了,所以我怎麼對她,那是我的事情,你特麼也別在這兒黃鼠狼心疼死耗子,假慈悲,張婉要是再因為你這張麵具而背叛我,嗬嗬,我不光弄死她,我也會弄死你。”
說到最後,我像毒蛇一樣看著楊寶龍,臉上的笑容也變得陰森了許多。
楊寶龍夾著香煙的那隻手明顯哆嗦了一下,額頭上也冒出了一層冷汗,驚懼交加的看著我,甚至是退後了一步。
我恢複了正常,瞥了他一眼,不屑道,“以前沒這種感覺過吧?這都是我殺了多少人養出來的,跟屍體一塊兒呆過嗎你?沒有吧,我和屍體一塊兒呆過三天三夜,那屍體是敵人的。”
我承認,這些話裏有吹牛逼的成分,而且很多,但我不在意,忽悠楊寶龍這種人嘛,越狠越好,不狠得話,他都不知道你是幹什麼吃的。
楊寶龍的神態像是定格了似的,在我麵前一點都不敢輕舉妄動。
我哼了一聲道,“嘍嘍!”然後轉身朝著床邊走去。
坐下後,我示意張婉躺下,結果她真躺下了,然後我踩在了她的胸上,另一隻腳踩在了她的小腹下麵……
我對楊寶龍招了招手,笑道,“別緊張,過來坐嘛,我又不會吃了你。”
我這樣的作態,就跟外國的一些變*態大毒梟似的,很不入眼,但對楊寶龍絕對管用。
他聽到我這話,顛顛兒的就跑了過來,站在了我跟前,連眼神都不帶動的。
我抽了一口煙,一邊看著腳下的張婉,一邊跟楊寶龍說道,“今天把你約過來,是有好事情跟你分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