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膽!”
“放肆!”華韻風和盛雪異口同聲地朝劉嬤嬤怒道。話落,兩個人又互相對望一眼,眼中都有些詫異。最後,盛雪的美目中慢慢浮上感激。華韻風則浮上關切。
兩人異口同聲的話,頓時引得現場一陣靜謐。劉嬤嬤顯然被嚇了一跳。柳月則看著深情對望的兩人,氣得將帕子拽得嘶嘶直響。
“剛說完相府出來的千金不懂禮,這相府的老奴就開始顯示她的不懂規矩了!”盛雪回過神,轉眸輕蔑地看向劉嬤嬤,“既然,你不懂規矩,我又是華府主母,當然得教教你!”
“來人,將這個主仆不分、尊卑不分的老刁奴拉下去掌嘴!”
她話一出,瞬間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柳月氣憤地將劉嬤嬤護在一邊:“我是嫡妻,她是我的乳娘,而你不過是一個賤妾,何來的資格掌她的嘴,又憑的什麼?”
“我憑什麼?就憑她在主子說話時插嘴!我雖是大爺的小妾,可何故從她嘴裏吐出賤字來?若我是賤妾,您是什麼?賤妻?大爺呢……”
盛雪話還沒說完,華韻風就氣道:“掌嘴便宜了她!來人,將這個老刁奴按家法亂棍打死!咳咳……”
說完這些,他不忘掃了一眼盛雪,心想還好及時打斷了她,要不然他豈不成了“賤夫”了?
廳內幾個婢女早就忍不住想要教訓這個膽敢侮辱大爺的老刁奴了。這會子,自然是憤憤不平地剜著劉嬤嬤,本可以兩個人鉗製住她的活,四個婢女居然一起走過來,將她胳膊、腿都按住了。更有些氣不過的婢女,拿長指甲狠狠扣進劉嬤嬤的老皮中,頓時讓劉嬤嬤掙紮呼痛:“哎喲,疼死我了……大夫人快救救老奴啊!”
柳月聞言,趕忙堵在門口,朝華韻風急忙喊道:“大爺你敢!她可是我相府的嬤嬤,你有什麼資格罰她?”
華韻風聞言,氣得身子發了顫:“你嫁進華府那一刻,就是華府的人,她一個陪嫁過來的老奴,不是華府的人是哪兒的人?還相府……我看你根本不知什麼叫嫁夫從夫的道理吧!”
他這句話一出,柳月再無反駁的話語。是啊,她嫁進了華府,確實就是華府的人了。夫君若處罰她,都是無可厚非的,更何況是一個老奴?
“大夫人啊……老奴可是看著您長大的啊……求您救救老奴啊……”劉嬤嬤見柳月沉默下來,頓時慌了神,越發掙紮得激烈。
“劉嬤嬤……”柳月被她這一呼喊,也是慌了神,瞬間擠出兩道清淚看向被婢女製服的劉嬤嬤。
本來是想教訓那個賤人的,現下倒好,她和劉嬤嬤都被人家給製住了……她堂堂一個相府千金,也真是夠窩囊的了。
“還不快將她拉出去,在這兒鬼哭狼嚎的像什麼樣子?”盛雪太後病又犯了,這會兒站正身子,一副居高臨下的冷傲模樣吩咐婢女道。
婢女聞言,頓時感覺三姨娘確有主母風範。看那淩人的氣勢,大夫人絲毫比不過。
“大膽!”
“放肆!”華韻風和盛雪異口同聲地朝劉嬤嬤怒道。話落,兩個人又互相對望一眼,眼中都有些詫異。最後,盛雪的美目中慢慢浮上感激。華韻風則浮上關切。
兩人異口同聲的話,頓時引得現場一陣靜謐。劉嬤嬤顯然被嚇了一跳。柳月則看著深情對望的兩人,氣得將帕子拽得嘶嘶直響。
“剛說完相府出來的千金不懂禮,這相府的老奴就開始顯示她的不懂規矩了!”盛雪回過神,轉眸輕蔑地看向劉嬤嬤,“既然,你不懂規矩,我又是華府主母,當然得教教你!”
“來人,將這個主仆不分、尊卑不分的老刁奴拉下去掌嘴!”
她話一出,瞬間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柳月氣憤地將劉嬤嬤護在一邊:“我是嫡妻,她是我的乳娘,而你不過是一個賤妾,何來的資格掌她的嘴,又憑的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