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暗自捏了捏披風的內裏,心裏頓生暖意,自從當上太後,除了少林外,其他人對她的好,她從不覺得感激。可這一刻,她感動了。
“你好些了嗎?”不答反問,她擔憂地蹙了蹙柳眉看向他。
即使不用猜,她也知道他的回答一定會是:“無礙了。”
果然,他放下抵在唇邊的拳頭,朝她擠出一抹溫文的笑容道:“我無礙了。倒是你,怎麼就這樣睡在我的榻邊?咳咳……這秋夜更深露重的,著了涼可就不好了。”
聽到他這句話,不知道為什麼,她的心感到很酸澀。他明明身患血虛之症,昨夜又大發作了,此時身子根本就酸痛無力,且胸口脹痛難耐的。他還說自己無礙,還擔心她的身子……
“大爺,您還是先躺下歇息一會兒,等會兒蓮兒她們迷藥過了醒來,由她們替你熬些粥來。我先去給你配點藥煎了端給你服用。”脫下披風,盛雪伸手扶住他的胳膊,將他拉到床榻上坐好,又替他蓋上被。
“對了,黑煞是你殺的嗎?”看著他看她的目光越來越灼熱,盛雪突然轉移話題。說話間,眼睛一動不動地窺著他的麵部表情。
華韻風聞言,又是溫文一笑,隨即點點頭:“是我,咳咳……”
“真的是你?”盛雪再次被他真誠的話給雷到了,“可你?”
“你想說,可你不是病秧子?怎麼會打敗黑煞的?”華韻風見盛雪聞言,尷尬地低下頭,無所謂地道,“我說過,我的武功不低!隻是……咳咳……隻是身患血虛之症,不能輕易動手而已。”
“難怪你昨夜傷得那樣重……下次,你不許再這樣冒險了。否則你的身子會受不住的。明日,我就去尋些武功高強的人來!”盛雪認真警告他。
“你啊!”華韻風看著她如此模樣,寵溺地伸出素手,朝她的額頭點了一下道,“別小瞧了你夫君我!還有,若東嶽王真對我下了殺心,所派的殺手,絕對不會是一般的人。咳咳……至於我,也不是任人宰割的。昨夜,除了黑煞是我親手所殺,其他人,可是暗衛們所解決的。”
“你!”盛雪著實被華韻風的這句話提醒了,“你有暗衛?”
“是的,但隻是為了護衛華府和我的安危,不做他用。”華韻風這句話一說出來,眼裏就閃過一絲複雜的神色。
盛雪此時並未在意這些,反倒是對華韻風擁有暗衛的事,耿耿於懷:“為何不早告訴我?”突然間,她覺得華韻風的城府比她想象得還要深。
“現下說了,不是也不遲嗎?況且,之前你也沒問過我,咳咳……”
聽見他又虛弱地咳嗽起來,她眉頭微微一緊。畢竟,是她想得不夠深,怪不得他。並且,他這樣的身價,又身患重病,若不暗中培養暗衛,確實說不過去了。
“下次,不要用催眠之術了。我聽說,使用此術,很傷身子。咳咳……紫魅的價值,不足以讓你傷身。”華韻風見她不說話,又提醒道。
手暗自捏了捏披風的內裏,心裏頓生暖意,自從當上太後,除了少林外,其他人對她的好,她從不覺得感激。可這一刻,她感動了。
“你好些了嗎?”不答反問,她擔憂地蹙了蹙柳眉看向他。
即使不用猜,她也知道他的回答一定會是:“無礙了。”
果然,他放下抵在唇邊的拳頭,朝她擠出一抹溫文的笑容道:“我無礙了。倒是你,怎麼就這樣睡在我的榻邊?咳咳……這秋夜更深露重的,著了涼可就不好了。”
聽到他這句話,不知道為什麼,她的心感到很酸澀。他明明身患血虛之症,昨夜又大發作了,此時身子根本就酸痛無力,且胸口脹痛難耐的。他還說自己無礙,還擔心她的身子……
“大爺,您還是先躺下歇息一會兒,等會兒蓮兒她們迷藥過了醒來,由她們替你熬些粥來。我先去給你配點藥煎了端給你服用。”脫下披風,盛雪伸手扶住他的胳膊,將他拉到床榻上坐好,又替他蓋上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