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平壓低聲音說:“我還沒洗澡……”
秦先生說:“我看挺幹淨,不用洗了。”
顧平往臉上擠出一絲紅暈:“我還沒、還沒擴張。”
秦先生目光一緊。
這樣的眼神、這樣的語氣、這樣的表情恰好都掐著讓他喜歡的點來……甚至連羞怯的程度都控製得恰到好處。
如果這不是顧平的本性,那他的演技實在好得令人讚歎,好得令人……想狠狠撕開他的偽裝,看看底下到底藏著個怎麼樣的家夥!
最好好好地教訓一番,讓他把這幾年看戲的份都還回來。
秦先生咬了咬顧平的耳垂,直接將顧平抱了起來走進房間。他在顧平耳邊問:“潤滑劑擺在哪裏?”
顧平身體微微一僵。
秦先生伸手摩挲著顧平的後頸:“都好幾年了,我好像沒伺候過你,光享受你的成果,這次由我來幫你做擴張吧。”
顧平僵直著身體,久久吐不出半個字來。
看到顧平有別於平日裏的僵硬,秦先生對這次“教訓”越來越期待了。想不到顧平的反應居然這麼有趣,錯過這麼久實在太可惜了,他應該早點發現才是……
秦先生一手摟著顧平,一手拉開抽屜。顧平的東西一向擺放得很有規律,他記得顧平曾經從這裏拿出來過,現在應該也在才對。
秦先生沒有失望。
顧平腦袋發蒙。
他不習慣脫軌的發展。
一直以來他們之間都是平平靜靜的肉-體交流,開始前他自己洗澡擴張,結束後他一個人再洗個澡,簡單直接,沒有過多的交流。他喜歡這樣的關係,秦先生也喜歡,因為秦先生本身就是厭惡麻煩的人。
顧平難得地開口拒絕:“不用了,我自己來就行了。”
即使這是用順從的語氣說出來的,秦先生還是輕而易舉地捕捉到他話裏濃濃的抗拒。假如是平時,他當然樂於坐享其成,可現在他對顧平接下來的反應產生了濃厚的興趣,並不打算讓顧平遂意。他把手伸進顧平衣服裏不輕不重地捏了一把:“我有和你說過,在我麵前不允許有反對意見嗎?”
顧平一激靈。
秦先生使的力道不大,挑的位置卻很微妙,給了他極大的刺激。幾年時間早就讓他們對彼此的身體熟悉無比,要找到對方的弱點實在太簡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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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平思緒紛雜,亂糟糟地理不出頭緒,隻能本能地回答:“……沒有。”
顧平難得的無措取悅了秦先生,秦先生難得地笑了一聲,邊在顧平衣服裏肆意□□,邊用力咬了口顧平可憐無比的耳垂:“那我剛才已經說了。”
這自大的語氣讓顧平心頭泛起一絲薄怒。
但他很快又把它壓了下去。
要冷靜。
別失控。
顧平的呼吸很快恢複平穩,怦怦直跳的心也趨於正常。他往秦先生懷裏靠了靠,低著頭乖乖回答:“我知道了。”
秦先生伸手捏住顧平的後頸,逼顧平抬起頭與自己對視。
他清晰地看見顧平眼底有著來不及掩藏的冷淡和驚愕。
嗬,果然演技卓群。
秦先生心底莫名地燒起了一把火。
他狠狠吻上顧平的唇,手上的動作也並沒有停止。他沾了潤滑劑毫不留情地在顧平身體裏開拓著,另一隻手卻始終捏著顧平的頸部,迫使顧平臉上的每一點變化都展露在他麵前。
陌生物體的侵入、冷厲視線的逼探,令顧平的身體一陣陣戰栗。明明應該放鬆,卻繃緊無比,無端地給自己增加了幾分痛苦。
顧平竭力讓自己平靜下來,秦先生卻不時惡意地加重力道,令他根本無法思考。
令他無法動彈。
令他無法偽裝。
一陣無助感湧上心頭,顧平眼底騰起一片水霧。
秦先生啞然失笑:“這麼多年來我們什麼沒做過?”他的手沿著顧平頸後往下遊移,“比這激烈的可不少,以前我怎麼沒見你哭過。”
語氣裏似乎帶著不小的遺憾。
顧平的心髒微微一縮。
他哭了?
他怔怔地抬手抹了一下臉,果然沾著溫熱的液體。
那呆愣的神情讓秦先生極為喜歡,低頭吻咬著他沾著淚的指頭。
顧平觸電一樣抽回手。
秦先生哈哈一笑,語氣帶著少有的愉快:“你這樣我會想一直讓你哭給我看。”
秦先生似乎想貫行他的話,扯下顧平擱在一邊的領帶,將顧平的手舉到頭頂綁了起來。
顧平渾身一顫。
秦先生笑著說:“今晚你不許動,隻能讓我來。”
秦先生對顧平隱藏著的這一麵非常感興趣,饒有興致地折騰到大半夜——尤其是在發現顧平始終隱忍著不開口之後更是想盡辦法逼他張口。
秦先生解開領帶的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