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顧平想過要來首都發展,可惜現在這個想法大概要擱淺了:不管以後他和秦先生的關係因什麼而結束,他都不能老在秦先生晃悠。

顧平找了幾個負責人出來聚餐。

天氣已經有點冷,顧平穿著高領的襯衫倒是不算引人側目。可說笑間還是有人發現了顧平脖子上沒能掩蓋住的吻痕,起哄說:“顧總你家那位可真野啊。”

顧平無奈地笑笑,大方地理了理衣領。他說道:“確實挺野的。”

顧平表現得很坦然,其他人打趣兩句也就轉開了話題,繼續針對下一季度的計劃展開討論。顧平話不多,大多都是負責人們在提出自己的想法。不得不說,顧平的到來讓其他人振奮不已,覺得分公司這邊的日子越來越有盼頭了!

一時間氣氛異常熱烈。

下午顧平去分公司走了一遭,大致地了解了當季的業務情況。而後他巧遇了生意上的朋友,被拉去吃了頓飯,小喝了兩杯。

顧平找了輛車送自己回家,上車後覺得有點悶,開窗吹了吹風。終於從忙碌中抽身,陣陣倦意朝顧平襲來,他深吸一口氣,讓自己保持清醒。

晚上還有場硬仗要打呢。

顧平走進屋時驚訝地發現何秘書也在。

何秘書和秦先生似乎剛談完話,秦先生站起來目送何秘書往門外走。

見到顧平,何秘書比顧平看見他還吃驚。

本來秦先生頻繁飛往顧平那邊已經是破例了,現在顧平居然出現在秦先生家裏!

麵對何秘書探究般的目光,顧平露出坦然的微笑:“何秘書好。”▒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何秘書也笑:“顧先生來了?”

兩個人寒暄了幾句,顧平禮貌地讓到一邊讓何秘書走出門。除了幾次簡單的眼神交流之外,誰都沒說半句不該說的話。

秦先生從他們聊起來開始就坐下了,一直打量著在何秘書麵前應對有度的顧平。等何秘書離開,秦先生才開口:“何秘書對你印象不錯。”

顧平說:“何秘書是個很不錯的人。”

秦先生說:“確實,要不然他也不會被我們老爺子和我同時選中,成為我的左右手。”他看了眼顧平,“目前為止,能讓何秘書認可的人可不多。”

顧平說:“準確來說,應該是能達到需要您和何秘書來判斷‘是否認可’這個層次的人都不多。”壓根入不了眼的人,沒有認可或不認可之分。

秦先生笑了,站起來走向顧平:“你果然很有自知之明。”

秦先生走得不快,卻莫名地給了顧平一種壓迫感。顧平心頭一跳,微微退後,說:“秦先生回來得真早。”

秦先生說:“想回來看看有人是不是還乖乖睡在床上,所以讓何秘書把工作帶過來這邊彙報。結果——”他把顧平抵在牆上,“結果你說我看到了什麼?”

冰冷的牆體讓顧平想起了昨晚那場漫長的“教訓”,那懲罰式的侵占幾乎印到了他的骨頭裏,火熱的軀體糾纏和那從牆壁裏侵蝕過來的冷意簡直是兩個極端,在整個過程中都讓他飽受折磨。

顧平說:“我是去處理一下公司的事。”

秦先生“哦”的一聲,欣賞著顧平的表情。他捏-弄著顧平的下巴:“知道我現在在想什麼嗎?”

顧平老老實實地說:“不知道。”

秦先生說:“我在想你現在這樣的表情是不是也是裝出來的,要怎麼才能撕開你這次的偽裝——可惜我又有點不忍心,萬一你真這麼害怕的話,我會很心疼——你說我該怎麼辦?”話是這麼說,他卻依然毫不留情地加大手勁,幾乎要把顧平的下巴捏碎!

顧平根本不知道自己哪裏又惹惱了這頭猛虎。

他隻能艱難地解釋:“我不知道你會提前回來,我以為你會很忙……”

秦先生哼笑一聲,手離開了顧平的下巴。

上麵留下了兩個清晰的紅印。

秦先生轉身上樓。

顧平怔了怔,緩步跟上。如果說他在回來的路上還有幾分酒意,這會兒他已經比任何時候都要清醒。他邊走邊思考秦先生生氣的原因,想來想去似乎隻有一個可能性:他出門了。

大概是因為早上折騰了那麼久,他居然還能出門,這極大地挑戰了秦先生的……男性尊嚴?

這個想法一冒出來,顧平臉色頓時變得很古怪。

他當然想笑,可要是笑了出來,秦先生肯定會更加生氣。

所以隻能憋著。

顧平跟在秦先生身後走進房間。

秦先生轉頭看著顧平。

顧平主動說:“您還想繼續嗎?我早上休息夠了,體力應該是足夠的。”

秦先生看著顧平那帶著笑意的眼角,覺得很新鮮。他笑著說:“你的意思是,早上你沒做到不是不會,隻是體力不支?”

顧平說:“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