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他上次來首都時秦先生下的命令,上次見麵時秦先生沒提,現在提出“罰”這個字,大概是想他履行這項義務了吧?
秦先生本來應該心安理得享受顧平的“主動示好”,可看到顧平那繃緊的背脊時把顧平抱了起來。
顧平微愕。
秦先生把顧平擁在懷裏。
比起讓顧平懷著認命和屈從“伺候”自己,秦先生覺得這樣抱個滿懷更讓他滿足。他不想看到類似於痛苦的表情出現在顧平臉上,他想看顧平失去冷靜,但不是以為難顧平的方式。
秦先生吻上了顧平以為錯愕而微張的唇。
顧平順從地任由秦先生在自己口腔裏掠奪。
結束一吻後秦先生伸手往下一探,察覺顧平渾身一繃的時候親了親他的耳朵,淡笑著說:“還是我用嘴幫你好了。”
顧平還沒反應過來,秦先生已經把他的話付諸行動。
秦先生並不熟練,顧平又僵直著身體,所以進行得不是很順利。偏偏秦先生很有耐心,非要等到顧平發泄出來才肯放過他。
等顧平無力地躺在床上,秦先生笑著親了親顧平的下腹。
顧平像是觸電似的一顫,已經平息的欲念差點再一次抬頭。他想躲,可惜被秦先生困在雙臂之間,根本無處可躲。
秦先生換了個姿勢,伸手摩挲著顧平的腹部:“這邊也藏著有趣的地方,以前居然沒發現。”
顧平有種命門被人掐在手裏的感覺,整個人都繃得緊緊的。
秦先生說:“我現在要是想跟你接吻,你肯定會很不給麵子地吐出來吧?連自己的味道都接受不了,還想勉強自己用嘴來——聽好了,以後在我麵前不要逞強,你知道我這個人玩起來沒什麼底線,一向都由著自己的興致來。”
顧平覺得今晚的秦先生不太對勁,不,應該是非常不對勁。
這麼有自我反省意味的話,居然能從秦先生口裏說出來?
秦先生輕而易舉地讀出顧平的想法,氣得笑了。他狠狠咬了顧平一口,語氣透著幾分別扭:“顧平啊顧平,對你好你還不習慣了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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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平說:“您誤會了,我隻是受寵若驚。”
秦先生哼笑一聲:“你再用這種語氣和我說話,我可要吻你了。”
顧平更加迷茫。
他已經確定了,秦先生絕對不對勁!
瞧見顧平臉上帶上了幾分少見的懵懂,秦先生忍了好一會兒,終於還是沒忍住,壓著顧平狠狠要了兩回。
入睡前顧平欣慰地做出判斷:原來秦先生還是正常的!
日子在秦先生的忍與不忍中飛快流逝,顧平見過了秦先生大半家人,也見過了秦先生大半朋友,打出秦家的招牌後他的事業順風順水,幾乎沒遇到什麼阻滯。
工作清閑下來,顧平才有時間好好厘清自己和秦先生的關係。
顧平一向敏銳,回想起秦先生這段時間的表現突然發現有挺多不對頭的地方,比如說秦先生越來越寬待他了——不管是在床上還是床下。
顧平起了疑,著意觀察了一段時間,終於從秦先生不經意間流露的眼神察覺了一點東西。
一點有趣的東西。
更有趣的是顧平在不久之後偶遇了“那個人”。
那個人是回來給他母親過生日的。
見了顧平,他驚詫無比地說:“你就是顧平啊?他們說我見到你一定會嚇一跳,沒想到是因為這個!”
顧平也笑了起來,禮貌地和對方打招呼。
他知道秦先生有些朋友對他的出現還是很莫名的,甚至猜出了他是眼前這一位的替代品。
顧平並不介意。
他本來就隻是借秦先生的勢,他們怎麼看他都無所謂,有事需要他們幫忙的時候他們能騰出手幫一把就好。
顧平反應平和,那人卻向顧平透露了一個了不得的事實:“我說除夕那天他怎麼跑過去找我呢,原來是因為這個。你和他認識很多年了吧?所以他才會產生那樣的困惑,想去找我確認!”
顧平微訝,問:“找你確認什麼?”
那人樂了,把那天的事和顧平說了,並了樂不可支地取笑:“沒想到那家夥也有那麼蠢的時候,這都能弄錯!”
顧平錯愕不已。
他一直以為秦先生愛眼前這一位愛得不得了,結果居然是一場誤會?如果那份讓秦先生輾轉反側的深情根本不曾存在過,那他和秦先生之間的關係到底算什麼?
顧平和那人道別後先是有些氣惱,接著他又想到了更多以前被他忽略的盲點。很多事其實一直都有跡象,可要是沒有方向的話壓根沒法把它們串聯起來,看起來像是一堆毫無關聯的小事一樣。一旦找到了把它們串起來的繩子,事情就會變得非常明晰。
秦先生為什麼要去確認心裏的“困惑”?
什麼東西讓秦先生開始“困惑”?
顧平一向很有自知之明,但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