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湯喝了,大小姐!”看著蘇悠悠一直盯著那個角落發呆,二狗子終於忍不住,抄著鍋鏟就走了過來。
大嗓門加上鍋鏟的出現,終於將蘇悠悠的神誌拉了回來。
盯著此刻拿著鍋鏟在自己麵前耀武揚威,活脫脫像是包租婆的二狗子,蘇悠悠揉了揉心肝,臉一拉就怒吼著:“狗奴才,難道不知道人嚇人是會嚇死人的麼?”
好吧,這就是蘇悠悠。
好了傷疤,永遠會忘了痛的蘇悠悠。
這不剛剛才盯著窗外一臉愁苦,轉身就像是土惡霸。一出口,就是欠抽的話,活生生的讓二狗子氣的有些想要將她給弄死。
“我讓你把湯喝了,免得涼了。你******還給我費什麼話?”二狗子惡狠狠的瞪了蘇悠悠一眼,有種將她給活吞了的感覺。
“有你這麼和小主說話的麼?還不快點好言相勸?”蘇悠悠白了他一眼,根本就不將他剛剛的話放在心上。
自從二狗子管她要護理費之後,她就認定了這二狗子其實不是什麼人間天使,也不是什麼救苦救難的觀世音。而是,一個和血吸蟲一樣的資本家。
不榨幹她蘇悠悠的最後一滴血,就不肯罷休的資本家。
蘇悠悠為什麼會有這個認知呢?
原因無他。
因為在住進來的第三天,蘇悠悠一覺醒來發現,自己的錢包,自己的身份證,還有銀行卡,全部不翼而飛了。最可恨的就是自己的那輛紅色的MINI的鑰匙,也不見了。
而這一切的始作俑者,就是此刻站在她蘇悠悠身邊的二狗子。
他說了,這些都是他這段時間照顧她蘇悠悠改得的。
也就是從這一天開始,蘇悠悠認清楚了這資本家的真麵目。
當發現自己的一切都被二狗子趁著自己睡覺的時候給偷走了,蘇悠悠怒問:“二狗子,你******是不是最近不順暢,賺不到錢,所以直接改行當土匪來著?”
而某個男人一臉得瑟的說裏:“怎麼著,我就是突然想當土匪來著,你還想拿我怎麼樣?有本事,就好起來打一架,活著的說話。”
其實,這後麵的那半截話,是蘇悠悠的座右銘。
以前隻要是蘇悠悠看不過去的事情,她就會撂下這麼一句話。然後用自己還學不到位的跆拳道,和人家單挑。沒上大學之前,她的身邊都有二狗子在。隻要蘇悠悠輸了,這二狗子一定會二話不說上去幫忙的。
那些年,一直都是那麼過來的。這蘇悠悠,連找人打架都不懂得看臉色。也不掂量一下,那個人的伸手到底她打不打得贏,就敢撂下狠話。要不是每一次都有他二狗子給她善後,還真的不知道這丫頭能不能活到現在。
隻是沒想到現在,他二狗子也會學著蘇悠悠說出這些混帳話。而這,無非就是激發蘇悠悠活下去的動力。
將蘇悠悠接來這裏好幾天了,有時候她大半天都不說出一句話,實在讓二狗子憋得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