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兒個可是他將談老大的寶貝各大給帶到這邊的。
要是過會兒她有什麼事情的話,談老大還不得將他墨老三的皮給扒了?
再者,家裏周太太也吩咐了要好生照看顧念兮。
其實周子墨也不知道這兩女人的交情到底是怎麼產生的。
明明顧念兮和周太太之前根本就不認識,不過是和他們聚會了幾次之後,這兩女人竟然好上了。
而且,現在比他們這幾個哥們還要鐵。
這不,一聽說顧念兮他們發生了事情,這周太太就給他周子墨下了死命令。要是處理不好這事情,不用回家了!
“可怎麼進去這麼久了?該不會,悠悠身上的傷很嚴重吧?”顧念兮說著,又開始張望。
“檢查之後還要拍一些照片留證明。到時候開庭的話,可以當成一手資料。”說這話的時候,周子墨憋見不遠處那抹正在靠近的綠色身影:“談老大?”
周子墨沒想到,談逸澤來的這麼快。
他們軍區和這醫院,相差的可是半個鍾頭的路程。
他這不是才給談老大通風報信說他們在這裏麼,沒過幾分鍾就到了。
“兮兮?”而男人似乎根本沒有看到他周子墨似的。
在發現了他們的蹤跡之後,他便大步朝著顧念兮走了過去,連回應他周子墨一下都沒有。
當下,某男人開始鬱悶了,人家不是都說了: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
怎麼到談老大這裏,倒像是:女人如手足,兄弟如抹布了?
“兮兮,沒事吧?”
談逸澤依舊無視身側某個男人不斷投來的白眼,徑直蹲在顧念兮的身邊,抓著她的小手察看著。
“我沒事。可悠悠都進去那麼長時間了,怎麼還不出來?”顧念兮的臉色無端的蒼白。甚至連她的紅唇,也沒有了之前那好看的色彩。
看的,談某人心裏隻發抽。
隨後,談某人瞪了一眼身側的周子墨:讓你處理好事情,又沒讓你帶她到這地方!自作主張,看來是最近皮癢了?
麵對談某人,周子墨丟了好幾個白眼過去:是你老婆自己要來的好不好?算了,和你這樣的人說話簡直是累了我的節操!
周子墨在邊上哼哼唧唧著,談逸澤直接丟給他一個玩味似的眼神:喲嗬,原來你也有節操可言?
就在周子墨氣的咬牙切齒的想要向談某人證明自己的節操非但有,而且還很高尚很純潔的時候,那扇緊閉的大門終於打開了。
而早已等候著的顧念兮便迅速衝上前,拽住了從裏麵走出來的醫生:“悠悠怎麼樣了?”
顧念兮有所行動的時候,談逸澤自然也跟了上前。不理會身側周子墨的唧唧歪歪。
“她沒事。不過身上的傷最起碼要修養個十天半個月的。”檢查的醫生是女的。當她看到蘇悠悠渾身上下的淤青的時候,都認不出倒抽了一口氣。
還真的難以想象,什麼樣的人舍得對一個女子下這麼重的手!
其實今天被請來給這名女子驗傷的時候,她也認出了這蘇悠悠就是前一陣子占據了各大報紙和雜誌上的那個神秘女子,也就是和淩二爺有過一段婚姻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