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個緊要關口上,若是玩這麼一處出爾反爾的話,一定會被某些人抓中把柄。猜測一定是她淩母理虧,不然怎麼會敗訴。
到時候,引起的波瀾也一定越是嚇人。
所以撤訴這一路,是萬萬走不通的。
也就是說,現在這場官司隻能一條路走到底。
而且,隻許勝訴,不許敗訴!
不然,那會對淩家股市造成的影響,連她自己都無法估量。
“淩太太,我們現在該做些什麼才好?”助理在察覺到淩母的臉色越發的陰沉之後,開了口。
“還能怎麼辦,隻能硬拚了。再說了,現在她的手上根本就沒有任何的證據。我們還找到了人證,證明我當時也結結實實的挨了她一巴掌。她呢,她一個人能做的了什麼?我就不信,她還能找到證據不成。”
打蘇悠悠時被監控攝像拍下的那些東西,早已在她回到公司的時候便叫公司裏的工程師給處理了。而且,她還給了他一筆不小的酬勞。這樣,他是萬萬不可能出賣自己的。
再說了,她淩母現在可是有“心髒病”的人。還因為這件事情鬧到了“住院”。
法官自然會給她同情分!
而蘇小妞呢?
蘇小妞現在有什麼?
人證,大概有那麼一兩個,不過關係可能都和蘇小妞比較鐵的那一種。到時候在法庭上隻要讓律師一口咬定,這是蘇小妞找幾個熟悉的人過來做偽證的就行。
所以這場官司從一開庭,淩母就可以預測到自己勝利而蘇小妞慘敗的畫麵……
“那,我們什麼都不用做麼?”助理又問。
“我們該做的都已經做好了,還怕什麼?不過現在我倒是有件事情想要請你去辦。我聽說負責這一個官司的審判長的夫人最喜歡什麼瑪瑙翡翠的。去我的銀行的保險箱,拿出上一次我在拍賣會上拍下的那套瑪瑙首飾,給她送過去。就說是我的一點小心意……”
說完這話,女人又開始繼續吃著葡萄。
而助理則在聽到這女人的一番話之後,嘴角明顯的一抽。
如果助理沒有記錯的話,當時這套瑪瑙首飾可是用了足足兩百萬競拍下來的。
用那套瑪瑙首飾來贏得這場官司,還能說是什麼事情都不用做?
這個月的胎檢過後,顧念兮被確定自己和寶寶現在的狀況都很不錯。所以這一段時間,談參謀長也比較放心。
今兒個她說她想要到蘇悠悠現在住的地方附近逛一下商場,然後一會兒自己到蘇悠悠那邊看看她,談參謀長也同意了。
不過出門之前,談逸澤給了她一張卡。
說是想要買什麼東西的話,就在裏麵拿就好。
顧念兮收了下來,不過臨出門之前她還是將卡給放回了櫃子裏。
這段時間因為她的身子不好,沒能去上班的緣故,他們家的收入不是很好。
談參謀長每個月的工資,顧念兮都會拿出一些貼補家用,所以他們的存款都不是很多。
談逸澤給她的那張卡,顧念兮也不是不認得。
這是每一次他將工資交給她的時候,她每一次都會在這個賬戶上存進一兩千塊給他當成零花錢的那張卡。
不過談參謀長平時也沒有怎麼花,所以這些錢都存下來罷了。現在,他竟然還將這卡交給她去花,這實在讓顧念兮有些哭笑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