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熱的淚,無聲的掉落在她的手背上。
濺起的水光,叫做悲哀……
走出了咖啡廳的談逸澤,又緊接著上了另一輛車。
一直到剛剛陪伴著他們的那群人從車上下來,繼而走進了城市某一間辦公大樓的時候,男人的臉色這會兒菜徹底的陰沉下來。
“下車!”男人言簡意賅的命令著。
黑眸裏,死寂一片,找不到任何的光亮。
“不下車!”某妖嬈女繼續賴在副駕駛的位置上,一臉不甘願。活脫脫的,像是個怨婦。
“不下車,休怪老子不客氣!”就在這個時候,男人的臉色又明顯的陰沉了幾分。握著方向盤的手指關節因為過度用力而明顯的泛白。甚至,那些指關節因為這樣的過度用力,而發出了細微的聲響。
那是,極力克製著某種情緒的結果。
“我就不下車,我還不信你能將我給怎麼樣!利用過就丟掉,談逸澤這就是你的風度?”某女掐著腰,一雙帶著眼影的大眼珠子直勾勾的盯著談逸澤看,就像是恨不得從這裏麵看出什麼端倪。
“這就是我的風度,又怎麼樣?到底,下不下車?”他前額的青筋,明顯的凸起。
顯然,這男人已經到了瀕臨奔潰的邊沿。
而這個時候,某女更是死死的拉著安全帶,一副要死要活都要在車上一樣。“我就不下車,反正你現在回去,她也一定不會傻到還在那裏等著你去解釋。”
就在這個時候,女人又突然丟出了這麼一句話。
而簡單的一句話,卻讓整個車廂內的氛圍都變了。
“她哭了!”握著方向盤的男人,有些喪氣的將拳頭打在方向盤上。
而這一拳,恰巧不小心觸碰到了車子的喇叭。
“嗶嗶嗶……”
與其說這車子的喇叭在發出聲響,倒不如說像是獅子的哀鳴。
路過的人,被這突如其來的聲響嚇到,有些錯愕的看向這車子。像是準備從車窗裏窺探到一些什麼秘密。
但無奈,這輛車子裏麵的玻璃貼著一種特殊的反光材質膜,外界根本就看不到裏麵。
而就是這樣的舉動,卻也讓原本死活都要賴在車子上的女人頓時慌了去抓開了談逸澤放在方向盤上的那隻手:“你瘋了麼?這麼弄下去,你是不是恨不得讓大家都知道我們在這裏跟蹤他們?”
“我等了這麼多年,好不容易等到今天,如今計劃要成功了,你想要我在這個時候功虧一簣是不是?”這個時候暴露了行蹤,雖然說不上會有生命危險。
但這樣的話,敵人也就有了防範。
到時候,想要再抓住這些人,那簡直比登天還難了。
這些女人不相信談逸澤會不清楚。
但他,卻還是在這個時候毛躁了起來。
這足以證明,餐廳裏落淚的那個女人,對於談逸澤而言,有多麼的重要。
“你不想功虧一簣的話,現在就給我下車,自己先看著辦。我現在先去看看她有沒有事情。”
談逸澤幾乎是用威脅的語氣,說完這些的。
而這樣的談逸澤,讓女人頓時無力的笑了笑。
最終,女人還真的如談逸澤所說的,識相的從車上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