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喲,您這是什麼意思?我們聽不明白,不是說懷疑我們今天醉駕還有非法盜用他人車輛,無證駕駛什麼的,要讓我們跟著回警局麼?怎麼這會兒,又是讓我們結賬單?”
和周子墨打了眼神暗示之後,談逸澤開了口。
而周子墨,已經將自己的攝像頭對準了這個聽著大肚皮跟人家懷孕十月的孕婦有些相似的同誌。
“你們真的不明白?”
肥嘟嘟的同誌上下的打量著他們。
雖然說現在這些人身上沒有穿什麼名貴的衣服,不過看得出應該不是什麼窮人窟裏出來的。
再說,還有那個醉的跟個一灘爛泥一樣,被周子墨扛在肩膀上的淩二爺。
這肥嘟嘟的同誌雖然看不清這淩二爺的臉。不過光是那一身西裝他就看得出,這人絕對有錢。
光是他手腕上的那個表,就跟某個同誌送給他的表一樣。
據說,一個要好幾萬塊呢!
這類人能在身上掛一個如此值錢的表,腰包裏的錢又怎麼可能少。
這樣的人讓他們請他吃一頓飯,也不為過。
“不明白!”談逸澤咬緊牙關。
“不明白,我就說出個明白來,讓你們付款也付得明白。”說著,肥嘟嘟的同誌又回到了剛剛的那個位置上,翹著二郎腿對他們說:“我是這一片的局長,我在這裏都是說一不二的。我說了,隻要你們將我這賬單給付了,至於你們今天在那邊的登記記錄,我可以當作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過。這樣,你們也不至於麻煩的到局裏一趟,大家都好。”
他說的雲淡風輕,邊上已經有一個人將這頓飯的賬單送到談逸澤的麵前。
而談逸澤接過賬單,則放到了周子墨的麵前,看上去和他是一起看的。
好家夥,一頓飯就吃了將近十萬塊!
這賬單,非但在談逸澤和周子墨的麵前露了臉,也在周子墨懷中的攝像頭留下了一筆。
之後,談逸澤將賬單放回到桌子上。
“這要十萬塊,我覺得我還是去局裏走一趟的好。再說了,我們的車子也不是偷來搶來的,車證在家裏,駕駛證也有,再說醉駕剛剛不也測試過了沒有問題。不過是幾個鍾頭的事情,我覺得還真的沒有那麼麻煩。”
談逸澤的嘴角帶笑,一副無害的樣子。
但聲音裏隱含著的,是他的怒火。
就這一點事情,這局長竟然要敲詐平民十萬。
今天是讓他碰上了,要換成是別人的話,那不是要變成冤大頭?
“喲,這話說的是。你們是沒有作出什麼出格的事情,現在是不能對你們怎麼樣。不過你們貌似忘了,我是這一片的局長。真要想給你們安上點什麼罪名的話,那不是不可能的。”挺著大肚子的男子笑的一臉得瑟。
看的,讓人無端端的覺得惡心。
“你敢!”
談逸澤怒了。
那緊繃的身子,也讓顧念兮察覺到了男人的怒意。
她雖然不是很舒服,但還是輕輕的撫了撫他的背脊,然後柔聲的對談逸澤說:“老公,為那種人置氣沒必要!”
那種小貨色,尋常不是在她老公麵前提鞋的?
今天,竟然把她家談參謀長給氣成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