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個人,若是在尋常連給他塞牙縫都不夠。
一個高抬腿,直接將這圍著自己的一圈人給踢倒了一大半。
而剩下來的兩三個人,一個跑了。
估計,是打算去報警還是怎麼的,另外兩個則還躍躍欲試的想要上前和談逸澤玩近身搏擊。
眼看著老婆帶著孩子都上飛機去了,談逸澤這會兒哪還顧得了那麼多。
近身搏擊什麼的,他壓根就沒有興趣。
隻想著直接將這群人給撂倒了,然後將顧念兮給逮回來。
於是談某人的一個過肩摔,又輕輕鬆鬆的解決了一個攔路虎,另一個隻敢擋在他的前邊,可又不敢直接上前。
他談逸澤走近幾步,那個人就退後幾步。
既然這個人怕死,他談逸澤也無需多管他。所以當這個人一直蹦蹦跳跳的在他談逸澤的麵前跑的時候,談逸澤連甩一眼都沒有,就好像將那人看成跳梁的小醜似的。
而剛剛原本好奇發生了什麼事情,這邊竟能鬧出這麼大的動靜,紛紛過來張望的時候,卻見一個男子麵色陰沉,走過路過都好像帶著一整片的陰霾似的,那感覺應該是地獄修羅才會有的。於是,所有人都識相的退避三舍,不敢去阻攔這個修羅。
隻是後來,這個一直都在談逸澤麵前蹦蹦跳跳,企圖將這個男人給攔住的人不知道從談逸澤的身後看到了什麼,有些喜出望外。
談逸澤還沒有從這個男人的眼裏讀到一些有價值的線索,他的腦袋就被個硬梆梆的東西給戳中了。
隨即,身後傳來了這麼個聲音:“在機場搗亂,找死!走,跟我回警局……”
而已經登機的顧念兮,壓根就不知道剛剛自己在安檢處上演的哭戲到底造成了什麼後果,此刻還揉著自己哭紅的大眼。
而今天早上一大早醒來就不肯多睡一會兒,跑去和二黃玩的聿寶寶,一上飛機就沉沉睡去。
總之,機場這一趟,娘倆還算狀態不錯。
至少沒有比此刻正被關押進看守所的男人狼狽。
談逸澤這一輩子,向來都是他將人給關押到這樣的地方來。
卻不想,有朝一日自己也會被國內的民警用槍支戳著自己的腦袋,將自己給送了進來。
隻不過,被關進來之後的談某人一直都是默不作聲。
連前來錄口供的民警,都快要氣的紮肺了。
談逸澤的冷漠,逼得錄口供的民警手都癢癢了。
可每次看到這個男人抬起頭來看自己的那雙黑瞳,民警的手就不自覺的哆嗦著。
明明是這麼好看的臉,卻不知為何,竟然能讓你一眼就察覺到眸子裏的殺意。
而最可怕的,這樣的殺氣還是你想要臣服下來的。
簡單的眼神,立馬讓人察覺到這個男人身份的不一般。
所以,調查一時得不到任何的進展。
而談逸澤也一直都被關押著。
一直到,局裏有人電話聯係了另一邊的局子:“墨老三,我這邊手頭有個棘手的,你幫我審審。”
“喲,什麼人能將我們簡局長給難住?”
電話那邊漫不經心的男音,讓這邊的人兒有種想要抽他的衝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