幼貞擦拭到陳天生腰邊,非常順手一把掀掉了蓋在陳天生下半身的空調被子。然後毫不遲疑的將他小褲頭,他的最後一件遮體衣服,給從身上拿走了。
這一瞬間,陳天生簡直不能直麵人生!
他耳邊滿是擊鼓般瘋狂跳動的心跳聲。
他的下身,他最私密的要害,就這樣徹徹底底爆露在妹妹眼中。
便在他緊張抓狂得提簡直沒法形容的情況下,一句輕飄飄的話,突然飄出,讓他徹底崩潰!
“這是哥以前那個小鼻涕蟲嗎?不會吧!怎麼那麼大了啊!”
duang~~~~~!
陳幼貞~~~~~!我~~~~
陳天生這一瞬有如五雷轟頂。
被轟得裏外焦透,大腦一片空白!
心跳監測儀也發出了刺耳急促報警聲。就好像陳天生此時快要心肌梗塞的心跳速度一樣。
“滴、滴、滴、滴、滴~~~~~~~~!
。。。。。
※※※
紅木地板,花梨木擺設,這是一間價值不菲,到處古香古色的仿古書房。
一個中山裝男子,站在一副明代畫家石濤山水畫前,負手而立。
他身後二米左右,一個男生低頭坐在那坐著。
男生臉上戴著一張透明,仿佛水晶般麵具。他此時正在通過藍寶石鏡麵手機屏,查看自己新形象。
透過水晶般透明,類似鋼化玻璃材質的麵具,男生看清自已那張十七八歲,長得非常英俊,有著一雙細長雙眼的臉。
他原本高挺、引以為傲的鼻梁上,包著一小塊透著血跡紗布,猛然讓男生聯想起之前從昏迷中醒來,發現自已臉上最鍾意部位,他又高又挺的鼻梁,居然被撞骨折了!
甚至在他鼻梁骨位置上,留下了一個慘不忍睹血口子!
令他連肺都氣炸了,眉宇間透出無邊恨意與瘋狂。
從小到大,他李光什麼時候吃過這麼大虧!
就算是對他最嚴厲的父親,也從未這樣打過他!
“我要殺了他,我要殺了陳天生!”李光越想想氣,恨不得將陳天生碎屍萬段。
李光絕不懷疑,這個時候若他手裏有一把小刀,他非將陳天生千刀萬刮,一刀接一刀活活刮死不可。
一直負著手,站在畫前的中年男子,突然冷聲:“殺了他?好吧有種,不愧是我李大成的兒子,去吧,去把他殺死,然後被警察抓住,把自已的小命也搭進去。跟他一起玩玩!”
李光立即縮著脖子,從原本恨不得暴跳而起,瞬間萎靡,重新坐回板凳。
父親說得沒錯!
如果真把陳天生親手殺掉,也非得將他小命搭進去不可!
中年男子李大成見一句話就讓頭腦發熱的李光瞬間冷靜下來,緩緩轉頭,現出一張和李光有七八分相象麵容。
臉上亦有一雙細長雙眼。
但和李光像一個模子刻出來的細長雙眼中,卻充滿冷靜與睿智,不似李光那般衝動幼稚。
李大成走到花梨木做成的書案前,將一塊籽料鎮紙,拿在手中把玩:“我問你,你找魏成和他同學是幹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