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在球場邊上看笑話的女生們,發現徐伊沫被她們集體攻擊,弄得除了緊咬嘴唇無聲沉默外,再也沒發作出任何其它反抗時,一下激發了她們內心深處,其實真正原因是對徐伊沫天生出眾外在條件,無比羨慕後產生的一種瘋狂嫉妒,讓她們更加痛快的笑起徐伊沫起來。
“運動後,真累啊,一瓶飲料根本不夠喝的!”
明明已離開球場,和金曉辛一起並肩離開的陳天生,突然回到了球場上,一把抓過了徐伊沫握在手中的飲料瓶後,仰頭大喝。
咕嚕咕嚕幾口幹完,陳天生將空空如也的飲料瓶扔在了地上。
“走吧徐伊沫,那天和你說的事,還沒說完呢,我們找個沒閑雜人等的安靜地方接著說吧!”
陳天生說完,用目光示意徐伊沫和他一起走後。
徐伊沫那張小妖精似的臉上,瞬間重新煥發出光彩,眉開眼笑,露出一個無比嫵媚笑容後,同樣走到了陳天生身邊,和站在球場外等著兩人的金曉辛,一左一右跟著陳天生,消失在啞口無言,集體被封住嘴巴的女生們視線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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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架從安西開往東都的公務機上。
一名四十多歲的中年男子,臉色脹紅的對身邊中年女子低聲嘀咕:“嶽父的老毛病又犯了,居然當著這麼多人麵前不讓我把話說完!要知道,我給二弟介紹的可是山姆國最頂尖的外科專家。這個世界上若說誰說還能救二弟一命,也就隻有科技最發達的山姆國才有一線希望了。可他居然說我沒事找事,屁都不懂就知道給他添亂,然後還說他已經去求高人了。國內最頂尖的所謂院士國手都束手無側,我就不相信這個狗屁高人能救回二弟的命!”
旁邊一言不發,聽完丈夫抱怨的中年女性,用力按平自己身上那件米色西裝,因長時間坐飛機而產生的一絲折痕後,發出一聲低笑:“好了,我這個做女的兒都不在意,你瞎生什麼氣啊?就讓他去求所謂的高人吧。如果那個所謂高人,沒有救回來老二,嘿嘿,不是正好嗎,父親本來就特別偏心,隻知道疼老二那個不思進取,沒事就知道玩槍打仗的小廢物。這下可好了,如果老二不在了,我到要看他以後還怎麼偏心。就算他再不甘,他以後的所有人脈和資源還不是都將屬於我一人。從此這老康家的一切,都歸我和你了,又有什麼不好的?”
顯得特別知性,很有威嚴的中年女性,按平了西服上折痕後,低著頭,說出了一句讓其丈夫很是心驚的言論。
然後,當他仔細思量一番,發現自己夫人的說法雖有點殘忍不厚道,但說得可是一點都沒錯啊。
二弟那家夥一天到晚就知道玩槍打仗,明明是一名超級官二代,卻非要整天泡在軍營裏。白白浪費了嶽父大人的巨大人脈和資源。
這要是一下沒挺過去,徹底被求來的狗屁高人耽誤了治療時間,斷送了小命。
嘿嘿~
其實,也沒什麼不好的啊。
。。。。。。
飛機破空而過,穿過雲層後越飛越高,就像是二顆越來越膨脹,完全沒一點親情可言的野心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