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吃太慢,還是別人吃太快啊。
“林小姐。”傅元澤叫道:“這兩位是常洲的親生父母,今天聽了他的故事,就讓公司的同事留意了一下。
我運氣不錯,我同事碰巧遇到了他們。”
“不是說,他們在國外嗎?”
“可能回來了吧,我也不清楚,全靠同事幫忙。”
林淩看著常洲的父母,身上從頭到腳都是名牌,隻是此刻有些狼狽。
女人臉上精致的妝也已經花掉,身體不住的發抖。
“他們這是怎麼了?好像很害怕的樣子。”林淩問道。
“我同事是個律師,也許跟他們科普了一下著作權法,或者……”傅元澤輕笑,“故意嚇唬了他們一下。”
原來是這樣,良心有愧的人確實不經嚇。
這時,一個穿著黑色西裝的男人遞給傅元澤一份文件,傅元澤隨便翻看了一下,遞給林淩。
“這裏麵是你要的證據,當初他們跟於仁的助理之間沒有簽合同,隻有轉賬記錄。不過這裏有他們自己的證詞還有手印,應該差不多了。”
林淩驚喜過望,“傅先生,你好厲害啊,我還以為我得花一個星期的時間才能找到證據,你居然一天之內就幫我解決了。”
“隻是運氣好。”傅元澤倒了杯茶,遞到林淩手邊,“或者說是你那位朋友運氣好。”
林淩接過茶水,道:“隻能說老天有眼吧。”
林淩離開後,傅元澤看著桌上沒有吃完的烤肉,拿起筷子夾了一塊放進嘴裏。
“主子,這涼了,要不熱一下?”黑色西裝男人小心翼翼道。
傅元澤細嚼慢咽,將肉咽了下去。
“這家店確實不錯。”
西裝男人默默地擦了擦額頭上的汗,三個小時的時間,從國內到國外地毯式搜索找兩個普通人。
要不是他們先前找那人的時候鋪就了搜索網,今天他恐怕小命都得丟。
有了證據,林淩心裏安穩不少,回到薔薇園的時候天已經黑了。
“席越還沒有回來嗎?”
李嬸在圍裙上擦了擦手,道:“是啊小姐。”
“他最近好像很忙。”
不僅是席越,就連宋元她也有幾天沒有見到過了。
李嬸一副過來人的樣子,道:“小姐不用擔心,先生雖然回來得晚,但是每晚都回來了的,絕對沒有在外麵鬼混!”
林淩不由得失笑,“李嬸,別人出去玩那叫鬼混。席越出去玩,那是捉鬼。”
誰有膽子跟席越鬼混啊。
說起來,席越似乎一個朋友都沒有,他的生活似乎已經被工作填滿。
也難怪他那樣偏執的將她禁錮在身邊。
當夜,林淩沒有回房睡,躺在客廳沙發上,想等席越回來。
等了許久,她幾乎要睡著的時候。一股血腥味闖進鼻子,一下子將她驚醒。
黑暗中,席越緩步走近。
突然,他停住腳步,視線轉向沙發處,道:“淩淩?”
林淩騰得跳起來,借著月色衝向席越,“你受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