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琉和閻詔心裏都很清楚,如果他們沒能做到,傅元澤必然不會帶他們回海那邊。
到時候,他們所做的一切就白費了。
傅元澤沒有那麼好糊弄,他們要想打入敵人內部,不僅要犧牲自己,還要犧牲同伴。
司琉和閻詔沒有時間想,這樣做值不值得。
從他們做了投靠傅元澤的決定開始,他們兩人活著的目標隻有一個。
那就是不惜一切代價,也要保護老大的性命。
即便是失去自己的性命,失去曾經過命交情地同伴。
司琉和閻詔同時纏住呂涵。
他們單獨不是呂涵的對手,可是一起上,呂涵也拿他們沒有辦法。
眼看著左翼快要窒息而死,呂涵心下著急,眼神也愈發的癲狂,看司琉和閻詔的眼神就像看死人一般。
“這是你們自找的!”呂涵咬牙出聲。
隨後手上的動作愈發淩厲,幾乎是不要命的打法。
司琉和閻詔不一會身上就帶了傷。
兩人對視一眼,暴走邊緣地呂涵,足有老大八成的身手。
再這樣打下去,他們兩個絕對會死在呂涵手上。
呂涵自然也清楚這一點,但她管不了那麼多,最後一次出聲警告,“不想死就滾開,我不會對你們手下留情。”
說話的同時,她的匕首劃在司琉肩頸上。
司琉的肩頸一下子血流如注,大概是傷到了動脈,血流得飛快,司琉一下就眼前發黑,差點沒站住。
呂涵不給她喘息的理會,直接一腳踢開。
這一下,司琉被摔到地上,傷口裂開,血流得更快。
閻詔目眥欲裂,瞪著呂涵,“你瘋了嗎?那是司琉!”
呂涵直接一巴掌甩向他,聲音一寸寸淬冰般寒冷,她胸口的憤怒情緒幾乎壓抑不住。
“你瑪德瘋了嗎?!那是左翼!”
左翼已經不掙紮了,也不知是不是死了,垂著腦袋任由傅元澤掐住。
呂涵恨不得殺了閻詔,再耽誤一會,左翼真的會死!
他們都學過龜息,在窒息的時候可以讓自己稍微多呼吸一會。
可再多也最多支撐五分鍾,左翼要死了!
呂涵又氣又恨,她根本就不在乎司琉和閻詔到底為什麼要背叛。
她最討厭別人玩這種,自以為自我犧牲來換取別人安全的行為方式。
都是死過一次的人,有什麼不能攤開來說,非要搞得敵人不是敵人,同伴不是同伴。
如果真的需要有人去傅元澤一方,商量之後該去的就去,該下狠手就下,互相配合,他們誰能做不到。
非要一意孤行,自以為是。
在呂涵眼中,司琉和閻詔就是自以為是。
她一向把自己的情緒掩飾得很好,也一般不會對別人的決定指手畫腳,隻要不影響到林淩。
可現在,她確實忍不了了。
呂涵直接揮刀衝向閻詔,大罵,“你們兩個就是廢物!死了清淨!”
閻詔的身手比司琉好一些,他一邊躲避呂涵的攻擊,一邊仍舊纏著呂涵。
他對不住左翼。
但是如果左翼知道他和司琉在做的事情,是為了老大,左翼一定會理解的。
左翼一向以老大為先,他一定會理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