範瑤喜滋滋的,“哪能讓表妹破費呢。”任江城嫣然,“咱們姐妹之間,還講這些客套麼。”範瑤一樂,“其實我很想要的,不過是裝裝樣子,假意相讓罷了。”任江城不由的也笑。
有任平生這個錢袋子跟著,她倆看東西簡直不用問價錢,喜歡什麼便命夥計包什麼。沒一會兒的功夫,便買了金花飾片、藍色琉璃耳璫、白玉帶鉤、青玉佩、赤金鑲紅藍寶石梅竹鬆蘭發釵、嵌珍珠流蘇金步搖、金剛石指環等物,收獲頗豐。
兩人把該買的全買過了,正要離開,店裏又來了幾位客人。其中一位客人甫一進來,便傲慢的吩咐,“上回我看過的那金花飾片呢?取出來。”店夥計呆了呆,緊著陪笑臉,“對不住,瘐小娘子,那金花飾片……方才賣了……”為難的看了看任江城和範瑤。
那被夥計稱為“瘐小娘子”的客人不快的向任江城看過來。
任江城笑吟吟瞪了回去。
巧了,是瘐清。
跟在瘐清身邊的,還是上回和她同行的瘐五娘、瘐六娘。
瘐五娘和瘐六娘見了範瑤倒還客氣,寒暄見禮,“我家四阿姐瞧上的那金花飾片被你買去了麼?真巧。”瘐清卻有些著急,“我好不容易看中這個的……”她也是倒黴,昨天便來看過這個了,偏偏已經隨身帶的錢不夠多,也有些嫌貴,便沒當時買下來。今天倒是決定買了,可是來了之後,偏偏已經被任江城和範瑤買走了。
範瑤雖單純,並不是不通人情世故,聽瘐五娘、瘐六娘說“我家四阿姐瞧上的那金花飾片被你買去了麼?真巧。”便明白了她們的意思。她為人並不驕橫,也不愛跟人結怨,當時便想把被金花飾片讓出來。不過,這金花飾片非常精美,是她進店之後第一眼便看上的,讓出來還真有點舍不得,便猶豫了下。
瘐清好像自己的東西被搶了似的,氣呼呼對任江城怒目而視,“我昨天便看中了……”
任江城真想衝她翻白眼兒。
昨天就看中了,昨天你倒是買啊。昨天便看中了,今天才來買,又沒跟店裏預約,又沒下定金,難道金玉坊和其餘的客人都能未卜先知,知道你要來,所以能買的不敢買,能賣的不敢賣?
任江城前世也不止一次經曆過這樣的事了:衣服、鞋子,試的時候或是不夠滿意,或是超出預算,所以暫時沒買。之後再想買的時候已經沒貨了,或是沒號了,隻好滿懷惆悵的離開。
這不是常有的事麼?這件沒有了,再看別的便是,難道還能從別人那裏搶過來不成。
“可惜,你來晚了。”任江城笑道。
眼淚開始在瘐清眼眶中打轉。
她覺得自己受了莫大的委屈,快要放聲大哭了。
她即將去參加嘉苑雅集,並會在雅集之上大放異彩,可是她看中的首飾被人搶走了,被任八娘搶走了……
瘐五娘不禁皺眉,覺得範瑤和任江城一樣沒風度,轉過身去,連範瑤也不愛理會了。
範瑤喜滋滋的,“哪能讓表妹破費呢。”任江城嫣然,“咱們姐妹之間,還講這些客套麼。”範瑤一樂,“其實我很想要的,不過是裝裝樣子,假意相讓罷了。”任江城不由的也笑。
有任平生這個錢袋子跟著,她倆看東西簡直不用問價錢,喜歡什麼便命夥計包什麼。沒一會兒的功夫,便買了金花飾片、藍色琉璃耳璫、白玉帶鉤、青玉佩、赤金鑲紅藍寶石梅竹鬆蘭發釵、嵌珍珠流蘇金步搖、金剛石指環等物,收獲頗豐。
兩人把該買的全買過了,正要離開,店裏又來了幾位客人。其中一位客人甫一進來,便傲慢的吩咐,“上回我看過的那金花飾片呢?取出來。”店夥計呆了呆,緊著陪笑臉,“對不住,瘐小娘子,那金花飾片……方才賣了……”為難的看了看任江城和範瑤。
那被夥計稱為“瘐小娘子”的客人不快的向任江城看過來。
任江城笑吟吟瞪了回去。
巧了,是瘐清。
跟在瘐清身邊的,還是上回和她同行的瘐五娘、瘐六娘。
瘐五娘和瘐六娘見了範瑤倒還客氣,寒暄見禮,“我家四阿姐瞧上的那金花飾片被你買去了麼?真巧。”瘐清卻有些著急,“我好不容易看中這個的……”她也是倒黴,昨天便來看過這個了,偏偏已經隨身帶的錢不夠多,也有些嫌貴,便沒當時買下來。今天倒是決定買了,可是來了之後,偏偏已經被任江城和範瑤買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