桓廣陽睡著之後,江城被帶到魏帝麵前。江城把桓廣陽的話坦白告訴魏帝,“……他好像想到一些從前的事,太痛苦了,我不忍心。陛下,請你還把我們換到含象殿,我不要看到他這個樣子。”魏帝卻道:“長痛不如短痛。他真的把從前的事都想起來了,也就知道自己的真實身份了。”江城抗議,“不,你如果疼愛他,不會忍心看到他這麼痛苦的!”魏帝沉下臉,“世上哪有不疼愛兒子的父親?難道疼愛他就舍不得他吃一點點苦麼?這樣的父親教出來的兒子隻會是庸才,廢人!”不理會江城,命人把江城帶下去了,讓她和桓廣陽繼續住在紫蘭殿。
“你太狠心了!”江城和他講不通道理,怒氣衝衝的走了。
魏帝並不介意江城的無理,心中又驚又喜,“這南朝公主的法子倒有用,小七果然想起從前的事了。他若把從前的事全部想起來,便會安安心心留下來做我大魏的太子了。他資質絕佳,桓惕又把他教養的文武雙全、睿智機敏,朕再稍加調教,他的進展,一定不可限量啊。”想到今後的美好前景,已經人到中年的他,也是熱血沸騰。
江城回到紫蘭殿不久,這裏便來了客人。
客人共有三位,兩位已經是人到中年,雍容華貴,風韻猶存,另一位是娉婷女郎,年約二十許,豐容盛鬋,溫婉可親。
“江城公主,這位是李貴妃,這位是朝歌長公主,這位是賀大娘子。”宮女替江城引見,滿臉陪笑,“李貴妃的身份您自然是知道的,朝歌長公主很喜愛七殿下,當年也是紫蘭殿下的常客,常來看望七殿下的。”
“如此。”江城看看這三位不速之客,心中頗覺無奈。這魏帝也太心急了吧,才告訴他十三郎想起了一些從前的事,他便迫不及待把李貴妃和朝歌長公主一起叫來了,這是讓十三郎不僅能故地重遊,還能再看到當時關愛他的母親和姑母麼?可是,這紫蘭殿的環境或許沒有多大改變,還是當年的樣子,李貴妃和朝歌長公主卻由美貌少婦變成了中年女性,容貌上的變化也太大了,想讓十三郎因為見到她們而想起從前的事,是不是傻?
“魏帝這是瘋魔了。”江城嗬嗬笑,摸了摸鼻子。
“李貴妃,長公主,賀大娘子。”江城彬彬有禮的和她們打招呼。
李貴妃看樣子四十歲左右的年紀,微微有些發福,容貌卻依舊端麗,她淡淡看了江城一眼,娥眉微蹙,似乎很嫌棄的樣子。朝歌長公主卻笑的溫和慈祥,“久聞江城公主的大名,今天見了麵,才知道傳言是真的。江城公主果然光麗豔逸,舉世無匹。”江城含笑謙虛:“長公主過獎。”賀洛容螓首低垂,要過來和江城見禮,李貴妃忽然出言阻止,“洛容不用過去。隻有她拜你的,沒有你拜她的。你比她大。”江城不禁一笑,“怎麼北魏的風俗習慣是誰年齡大誰便占先麼?好不有趣。”朝歌長公主麵色尷尬,李貴妃卻發作道:“洛容才是小七正經八百的未婚妻,你不過是他在外麵娶的罷了,大魏皇室不承認你!你若舍不得小七,定要留在他身邊,隻能洛容做大,你做小,終身矮著洛容一頭。”
桓廣陽睡著之後,江城被帶到魏帝麵前。江城把桓廣陽的話坦白告訴魏帝,“……他好像想到一些從前的事,太痛苦了,我不忍心。陛下,請你還把我們換到含象殿,我不要看到他這個樣子。”魏帝卻道:“長痛不如短痛。他真的把從前的事都想起來了,也就知道自己的真實身份了。”江城抗議,“不,你如果疼愛他,不會忍心看到他這麼痛苦的!”魏帝沉下臉,“世上哪有不疼愛兒子的父親?難道疼愛他就舍不得他吃一點點苦麼?這樣的父親教出來的兒子隻會是庸才,廢人!”不理會江城,命人把江城帶下去了,讓她和桓廣陽繼續住在紫蘭殿。
“你太狠心了!”江城和他講不通道理,怒氣衝衝的走了。
魏帝並不介意江城的無理,心中又驚又喜,“這南朝公主的法子倒有用,小七果然想起從前的事了。他若把從前的事全部想起來,便會安安心心留下來做我大魏的太子了。他資質絕佳,桓惕又把他教養的文武雙全、睿智機敏,朕再稍加調教,他的進展,一定不可限量啊。”想到今後的美好前景,已經人到中年的他,也是熱血沸騰。